原來如此。
陸逸的神念從郭魁的精神識海中退了出來,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神色淡然。
可郭魁就不同了,這家夥麵如土色,已經是嚇得魂不附體。
再次看向陸逸時,眼神中充斥著忌憚。
那種生命被人輕鬆拿捏,隨時會被人幹掉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感到恐懼!
“薑輝是誰?你知道嗎?”陸逸給鎮元子傳音說道。
鎮元子聞言一驚,說:“薑輝是黯滅神王之子,難道是他派郭魁來試探我們的?”
陸逸說道:“是的,而且我想,他找的不僅僅是我們的麻煩。”
陸逸將郭魁那裏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訴了鎮元子。
鎮元子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薑輝是神王之子,地位實力遠不是九元聖子,郭魁這些長老之子可以相比的。”
“別說是我和郭魁這樣的身份,就算是內事長老親自現身,也不敢在薑輝麵前造次。”
“真沒想到,這一次的匈奴賽,竟然驚動了薑輝這個家夥!”
鎮元子暗暗擔憂起來。
若是神王之子插手,匈奴賽的場麵怕是不好掌控了。
陸逸倒是不擔心,別說什麼神王之子,神王他都斬殺過一尊。
“不用想太多,伺機而動就好。”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神王之子的身體血脈,生來就高人一等,你是擔心我們出手時,那薑輝可以有所感應吧?”陸逸道。
鎮元子如實說道:“我正是擔心這個。”
陸逸神秘一笑,說:“這些都是很容易解決的小問題,走吧,我們先進圍獵場看看情況。”
消除了郭魁這個麻煩後,鎮元子和陸逸幾人輕鬆進入匈奴賽的圍獵場。
和想象中的場麵不同。
原本熱鬧非凡,至少可以聚集數百上千人的凶奴賽,此時僅有不到一百人進入圍獵場。
“看來還有不少人被踢出了凶奴賽。”顧源道。
鎮元子:“的確沒有長老之子進入到圍獵場,但這個薑輝想要一手遮天還沒那麼容易。”
說完,鎮元子指了指另外兩個方向。
“那兩個家夥是楊紅熊和潭子河,他們也都是神王之子,而且實力絕對不在薑輝之下。”
“據我了解,這一次最厲害的家夥就是楊紅熊,他的手下至少有三尊手刃過神族子弟的戰奴!”
“而且那些參與試練的神族子弟們,已經有人盯上了那幾位戰奴。”
陸逸聽後,想了想問道:“這些人提供戰奴之後,到底能得到多少好處,會讓他們如此不遺餘力?”
鎮元子說道:“還不是為了試煉場的名額。”
“神族子弟中,從不缺乏有天賦實力的存在,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參與域外試練。”
“想要參與域外試練,必須要滿足三個條件。”
“第一,背後有神族高層的支持,第二,自身實力要在極道帝境之上,第三,要有足夠數量,且足夠強大的戰奴。”
“大部分神族弟子,最多隻能滿足後兩個條件,卻很難滿足第一個條件。”
“不過也有例外。”
“例如凶奴賽,如果哪位神族子弟的神奴足夠強大,可以問鼎最高級的凶奴榮耀,那麼身為神奴之主的神族子弟,便可以獲得一個珍貴的試練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