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賀梓楷咬牙切齒，看著程諾，“隻有你，能滿足我。”
說完，賀梓楷動了動身體，用語言和行動一起告訴她。
在餐廳裏，說栩菡是自己的女人，那是看到她和宮毅拉著手，自己心裏憤怒。
對栩菡，自己從未有過任何念頭，即使她送上來，自己也不會碰。
“嗬……”程諾輕嘲一聲，對視上賀梓楷的目光，沒有逃避，“你這是在說，歐栩菡的感覺不如我好？還是，你在她麵前還不夠賣力？”
清晰的話，傳進賀梓楷的耳朵裏，賀梓楷真想再把她從上到下通吃個遍。
該死的女人，誰允許她這樣想了？
“賀梓楷。”程諾不打算等賀梓楷的回答，說道，“如果歐栩菡一個人伺候不了你，還有其他女人，你大可以找她們。”
程諾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以後，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麵了。”
說完，程諾推開賀梓楷，快速轉身，下床，準備拿過旁邊的薄毯披上，去浴室。
賀梓楷因為她的話，幾秒的慌神，等反應過來時，懷裏的女人已經離開了，頓時，心裏更加氣憤。
看見她用薄毯包裹住自己，準備去浴室，賀梓楷急忙起身下床，大步邁出去。
就在程諾快要到浴室門口時，被賀梓楷一把抓住，狠狠地拽了回去。
“不要再見麵？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賀梓楷將她拽到自己身邊，認真地看著她的臉，心裏，隱隱在滴血。
“是，我就是不想見到你。”程諾忍著內心的情緒，堅決果斷地回答，“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我不想與前夫，與以前，有任何牽扯和瓜葛。”
程諾說出的話，狠狠刺痛了賀梓楷的心。
“你就這麼愛宮毅？”賀梓楷問，出口的聲音裏都帶著輕微的顫抖。
“對，我愛他。”程諾違心地回答，他身邊都已經有歐栩菡，或者還有別的女人，自己還能對他寄托什麼？難道說自己不愛宮毅，愛他嗎？
“因為愛他，我才嫁給了他，才有了……我們的女兒。”程諾說這些話時，目光早已經轉移開了，不敢去對視賀梓楷的眼睛，怕自己的謊言，會被他看穿。
沒有想過再回到他身邊，更沒有想過讓他和女兒相認，如果可以，自己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知道小美的存在，這樣的想法雖然很自私，但是自己不想要打擾他的生活，讓他覺得有一個女兒，會成為他現在生活的負擔，畢竟，他已經有了歐栩菡，說不定不久的將來，他和歐栩菡也會有孩子。
“程諾。”賀梓楷凶狠的雙眸看著程諾，冷冽地說道，“如果那份離婚協議書我不承認，那麼，你現在的婚姻，就是重婚。”
“嘣”一聲，程諾腦子裏如同爆炸一般，目光突然看向賀梓楷。
賀梓楷看著程諾驚呆的反應，很是滿意，繼續說道，“重婚罪，你覺得你要承受什麼？”
“賀梓楷。”程諾完全不去回答賀梓楷的話，激動地說道，“離婚協議書，是你親筆簽過字的。”
提起這個，賀梓楷的眼眸裏怒意更深，“那又如何？欺騙下的簽字，並非我本意，你覺得那張破紙會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