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看著她這般模樣,風雲很是心痛,他的心又何償不痛?
有時候,他甚至希望夏侯逸軒已經死了,那樣,傲月的心即便是死了,但不會這般痛苦,或許,有一天,跟他隱居之後,能快樂起來。
可是,現在,夏侯逸軒還活著,那麼,就代表著傲月與夏侯逸軒之前的糾葛還沒有完,他不忍看著傲月如此的痛苦。
“沒關係,隻要他活著就好!隻要他活著就好……”再抬首時,傲月的臉上已然撐開了一抹笑蓮。
可風雲卻知道,笑靨之下,那是一顆正滴著血的心!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念逸府傳來消息,阿蓮順利分娩下一個男嬰,眾人隻道那是夏侯逸軒的孩子都倍感欣慰。
與此同時,夏侯華軒也突然收到天月國皇上的密函,說不日駙馬連同龍娜便要到宣國來訪,而當看到上麵駙馬的名字時,夏侯華軒徹底的震驚了。
夏侯逸軒居然還活著,而且還做了天月國的駙馬,這消息瞬間在整個宣國沸騰起來,那些曾惋惜感歎的人,歡喜不已,而那些曾想過要害死夏侯逸軒的人,卻是震驚不已。
“傲月,三哥他,他還活著……”夏侯華軒實在不想讓傲月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卻知道終究瞞不住。
然而,早就從風雲那裏得到消息的傲月,卻並沒有多少驚訝:“是嗎?活著就好。”連聲音都平靜得令人害怕。
“你,你不開心嗎?”她過於平靜的語氣,讓夏侯華軒更為懷疑。
傲月淡淡的哀笑:“我有什麼好開心的,我的夫君是皇上,可是,現在,他要回來,是什麼意思,是要奪我夫君的位置嗎?我能開心嗎?”
夏侯華軒怔了怔,他沒有想到傲月在想是這個:“傲月,你放心吧,三哥這次回來不是奪位的,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是宣國的國君,這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就算他回來,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但願吧。”傲月衝他笑笑,偎進他的懷裏,將所有的心痛盡掩心中,她期待著與三哥相見的那一刻,也害怕見到他。
夏侯華軒擁著她卻是心亂如麻,與傲月相處那麼久,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再熟悉不過,這樣過於平靜的傲月,是他所不懂的,他真的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啟稟皇上!德妃娘娘宮中傳來好消息!德妃娘娘有喜了!”就在這時,龐權喜滋滋地來報。
“什麼?她有喜了?”夏侯華軒卻是大為吃驚,隨即疑團升起:“怎麼可能?那日朕不是叫她喝下了那湯藥,怎麼可能還懷了身孕?”
當然,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偲偲的膽子會大到去偷 人。
“皇上,太醫說了,那也不是絕對,也有意外!”龐權收了李偲偲的好處,自然是處處為李偲偲辯解。
“如果這也還有意外!那麼,以後皇宮裏的女人都可以借鑒了!”夏侯華軒聽了之後勃然大怒,下令將那開藥的太醫給處決了。
這也是算是那太醫倒黴,這自古來都沒有意外,可偏偏就這次例外了,也隻怪他倒黴,碰上李偲偲這等心機的女人。
時間都對得上,夏侯華軒沒辦法去懷疑李偲偲,盡管不樂意,可是還是得接受這個事實。
隻有傲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看著李偲偲那一副得意的模樣,她心中暗自冷笑:笑吧!笑吧!趁現在能笑的時候就多笑一點,到時候,想笑都笑不起來了。
樊思琴他們一夥聽到夏侯逸軒不但還活著,還馬上就要回宣城的消息,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急連夜商量著對策。
樊思琴怪劉山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劉山行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決定再次鋌而走險,服下千年紫參的他,雖然陰陽神功沒了,但功力卻更甚從前,所以,他決定再出馬,在夏侯逸軒來宣城的路上,就解決了夏侯逸軒。
然而,樊思遠暗藏劉山行的事情,不知怎麼滴就讓南宮離知道了,他動用了先皇給的令牌,直接就闖進了樊府裏抓人,結果,還是讓劉山行溜了。
不過,這樣一來,國舅府居然窩藏欽犯,那可是死罪一條,縱然朝中無數大臣求情,加上太後的苦苦哀求,可夏侯華軒還是下令將樊府查封,並將樊府上上下下全都打入了天牢。
可最終,還是迫於朝中大臣和太後的以死相逼,夏侯華軒這是沒有下令處死樊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