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於傲月與三哥之間的種種,夏侯華軒也曾懷疑過,可是,卻總是被傲月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他以為,傲月與三哥之間也許真的沒有什麼。
可是,傲月不止一次地從夢中叫著三哥而驚醒過來,這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難道說,她跟三哥之間真的……甚至是連做夢都夢到三哥?
清醒過後的傲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自然也沒有忽略夏侯華軒眼中的點點懷疑,為了消除他的顧慮,她不得不動用腦子。
點了點頭:“嗯,我夢到了三哥了,我看到三哥拿著一把刀來砍你,我真的好害怕,怕他傷害你,所以想要阻止他,可是,他非要嚷著找你報仇,說是你害死了他,我拉著你一直跑,可是他卻在後麵一直追,我真的好害怕……”
完全顛覆夢中的情節,加上她在說這些話時,那驚嚇的眼神,讓夏侯華軒不得不去相信她說的全都是真的。
“傲月,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三哥也不是我害死的,他是國師害死的,他又怎麼會回來找我複仇呢?”夏侯華軒除去心中的猜忌,對她更為憐惜。
原來她在夢中都在為他擔心,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而聽了夏侯華軒的話,傲月的眼中劃過一抹冷笑,他居然說三哥不是他害死的,她會信嗎?表麵上是國師害死的沒錯,難道說夏侯華母子就全然不知情麼?騙誰呢?
“五哥,劉山行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自從劉山行逃出宮之後,宮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而夏侯華軒登基之後,就一直下旨通緝劉山行,但至今都沒有什麼結果。
傲月暗地裏懷疑,是不是樊思琴母子將劉山行暗地裏藏了起來,所以,這才抓不到劉山行。
夏侯華軒搖搖頭:“一直沒有消息,他好像就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他也很是無奈,是劉山行害死了父皇,他也想抓劉山行回來以正國法。
“他會不會是被什麼藏了起來呢?”傲月在問這一句話的時候,特別注意了夏侯華軒的表情,可是夏侯華軒那茫然的神情,卻讓她很是不解,難道說他真的不知道嗎?
“這個時候,誰還敢收留他,除非那個人不要命了!”夏侯華軒也想知道劉山行現在到底在哪裏,若真是有人把他藏起來了,那麼,那個人也肯定是想要謀反了。
從夏侯華軒的嘴裏套不出什麼東西來,傲月也無心再問下去了:“五哥,離上朝的時辰還早,再休息一會吧。”
“好。”夏侯華軒依言擁著她重新躺了下去,可是,一隻手還是搭在了傲月的腰上,也不知道是傲月身上的香味惹了他,還是說男人在這個時候醒來,身邊有個美人,所以,有那種需要。
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傲月身上慢慢的摸索著,呼吸也慢慢地變得急促起來。
“五哥,你,你要做什麼?”原本想要繼續睡一會兒的傲月,驚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由得一把拉開了他的手。
“傲月,我們已經有些日子沒來了,我想……”原來,這些日子,夏侯華軒每天都很忙很累,回來一般都是倒頭便睡,傲月也懶得給他用什麼快活香,卻沒有想到,這個點上了,夏侯華軒還有需要。
其實,剛開始,她叫那東西為快活露,後來,覺得露不好聽,便改叫快活香了。
“五哥,你看,我現在肚子都慢慢地顯山露水了,寶寶在裏麵已經成了人形了,這種事情做多了,孩子的鼻子會扁,臉會塌的。”什麼破理由,她也是夠能扯的了。
可夏侯華軒壓抑了這麼天,說什麼也不想放過她:“傲月,我問過太醫,說這種事情,隻要小心一點,對孩子是沒有什麼傷害的。”
“你就相信太醫的話,就不相信我的話了?我也是禦醫嘛。”傲月見騙不過他,便換另一招,撒賴潑皮,反正就不讓他得逞。
“傲月,我發誓,我一定很小心的,一定會很輕很輕的……”夏侯華軒的聲音已變得更加渾濁不清,灼熱的呼吸,似要將傲月整個人都燃燒起來,大手已然是伸進了傲月的衣襟裏,每一分碰觸都能將他的欲 火點燃到極致。
“五哥,這種事情哪能控製得住呢?你每一次都那麼勇猛……”傲月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夏侯華軒對她上下其手,她擋住上麵,就擋不住下麵,真是焦急萬分。
“傲月,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很輕很輕的……”夏侯華軒的半個身子已經壓住了她,灼熱的唇瓣已經尋覓到她冰涼的唇,再也不想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