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咱們靳氏集團的人才流動……”
淩染象征性的采訪了幾個關於人事流動的問題之後，試探著問道：“我聽說，之前破產的秦氏集團的前任總裁秦悅小姐也在咱們靳氏集團工作是嗎？我想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可以嗎？一個曾經的總裁，在咱們靳氏集團現在處於什麼樣的位置呢？”
“這個……嗬嗬嗬，怎麼說呢？”人事部的主管之前的問題都回答的非常好，提出了許多有用的觀點，是一個邏輯非常清晰的人。
可一提到秦悅，果然，她的反應也和其他人差不多，躲閃，推托：“秦悅小姐現在在我們公司非常重要的內勤辦公室工作……就在一樓，具體的情況，我覺得您可以去找她的辦公室主任聊聊。”
淩染留意到人事部的主管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瞥了她佩戴的工作證一眼。
難道是因為這個證，她們才不敢說什麼？
“呃……好吧。感謝您的合作，我的問題問完了。”
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淩染也不打算再繼續再這個人事部浪費時間了。
“好的，淩小姐請慢走。”人事部的主管非常客氣。
“嗯，再見。哦對了，內勤辦公室怎麼走？”淩染回頭問道。
“電梯下到一樓，右拐，最大的那一間就是了。”
人事部主管指路道。
“好的。謝謝！”
淩染走出人事部，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工作牌，伸手摘了下來，放在了隨身攜帶的包裏。
她乘坐電梯下到一樓，按照人事部長指引過的路線來到了大辦公室這邊。
大辦公室裏人比較多，而且都是女孩子，淩染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別人也看不出來她是誰。
淩染掃視了一圈，沒看到秦悅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沒來上班。
淩染精致來到主任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裏麵卻沒有動靜。
“你新來的？主任開回去了，你找個地方坐著等會兒吧。”
我什麼新來的……我是記者啊！
不過淩染沒說話，因為她聽到了身邊有人提起了秦悅的名字。
辦公室主任不在，雖然每個人桌上的工作都堆積如山，但卻抵不過女職員們八卦的天性，挨著比較近的，兩三個兩三個的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小聲的議論公司，行業，乃是社會上的事情。
淩染聽到了秦悅的名字，是從那個經常給葉喬發匿名信的雀斑臉嘴裏說出來的。
她正和身邊的小眼睛，和麻花辮細數秦悅的罪狀。
“你們呀，就是太善良。秦悅家裏有人去世了，你們就同情她，難道忘了她以前多可惡了嗎？”雀斑臉義憤填膺，試圖把身邊的兩個人拉到自己同一陣線上來：“我也知道，她有一陣表現的還挺好的，還知道幫你們忙，處理文件。你們瞧瞧，她幫了幾天？這不是又沒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