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媽。”秦菲回應道,但她臉上掛著傻笑,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快走吧,知道什麼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監獄裏沒酒喝再說吧,成天捧著鞋喝自己的……嘔……”
領著秦菲來的獄警想吐槽兩句,沒想到差點把自己給說吐了。
秦菲被帶回了牢房,獄長也及時來到會見室對廖慧文說到:“這下行了吧?人也讓你見了。快點回去吧廖女士。”
“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走。”廖慧文一改先前的態度,對獄長客氣的說道,一點也不胡攪蠻纏。
這讓獄長有些吃驚,他本來以為廖慧文一定會因為秦菲的現狀非常不滿,然後大鬧一通呢,怕手下搞不定,才親自算好了時間過來了一趟。
“看來就是思念女兒心切而已。唉。”獄長搖搖頭,看看秦菲被押進去的方向:“這些不孝子女,做事情之前一點也不為爹媽想想。自己痛快了,一坐牢,爹媽多傷心?”
監控中心,淩染也看完了廖慧文和秦菲的見麵。
聲音倒是聽到了一些,但是兩個人聊天驢唇不對馬嘴的,關鍵信息一點兒都沒。
而且秦菲的精神狀態還是不太正常,就算現在她再去問秦菲,估計也什麼都問不出來,而且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上次的那種情況。
淩染看看手上的戒指,這心愛的戒指她還一直戴著,手上的小傷口還有些痕跡。
想想上次秦菲的動作,淩染就一陣後怕,於是打消了再去找秦菲的計劃。
“算了,從別的方麵查吧。”淩染呼了口氣,走出了監控中心。
淩染出門的時候,廖慧文已經離開了,來時候的出租車司機還算是講良心,沒讓廖慧文多給的錢白花,在這裏等了她一會兒。
淩染也坐上自己的車,招呼司機道:“打道回府!”
“嗻!”
今天大概是獄長過的最不爽的一天,其次不爽的就是淩染獨自過來的那一天。
平常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偏偏碰上了一個老公是大人物的小記者……她不光自己要走關係問犯人話,還要幫著別人走關係,而且這個人還有點潑婦屬性,有點不講道理!
還好,這兩個人讓他無比難過的人現在都走了。
“唉……今天來的怎麼不是秦小姐呢……真是……晦氣。”獄長自言自語道,腦海裏浮現出了秦悅美好的容貌,心裏癢癢的。
癢到不行,他就從身旁的抽屜裏找出了一本資料。上麵記錄的是所有犯人的緊急聯係人。
“嘿嘿,在這兒!”獄長找到了秦悅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秦小姐嗎?”
“哪位?”
“我是女子監獄的獄長,咱們見過兩麵的。”獄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既有味道又很優雅。
“嗯?請問有什麼事?是我妹妹……她出事了嗎?”
秦悅一聽到是獄長,頓時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