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有這麼說嗎？”江籬滿眼‘疑惑’地看了眼身旁的泰非，隻見她下意識的搖頭，於是輕笑著看向麵前的兩人。
“抱歉，我和我的助理都沒聽到呢。”
她態度謙和，讓人挑不出錯，小李努力壓下心頭閃過的異樣感，牽強一笑。
“那......那這違約金不會讓我自己承擔吧。”
她語氣猶豫，扔有些不甘心的，僥幸道：“既然貴公司肯收錄我們，如今又如此缺人，我們兩個都是領位上的老手了，這違約金不如......”
“不如什麼？我替你們交嗎？”
江籬攪動著咖啡，香醇的氣息彌漫在空氣裏，讓人無比舒適。
“也.......也不是說讓您交，您可以貴叫公司給你報銷呀。”
小李眨巴著眼，麵帶討好的鼓動道。
“那怎麼行？按你說的，我們公司的確缺人，但如果每一個江怡的員工來應聘，我們都報銷違約金，那我們就要擇優錄取了，像你們這種普通崗位的，我們可能不會錄用，你確定要我采用這種方案？”
江籬緩緩說道，她習慣性地微眯著眸子，嘴角上揚。
“這......這可不行！”
小李沒有開口，身旁的小姐妹卻忍不住了，她在江怡集團裏隻是個普通崗位上的員工，還是靠後門進來的，不做事，如果擇優錄取，她被刷下去的幾率最大。
見她目露驚慌，江籬輕聲安撫道。
“我知道這樣對你們很不公平，但機會就是機會，抓住了，就飛黃騰達，抓不住，就平庸一生，等日後我們公司起來了，可不是什麼人說進就能進的。”
在一旁默默觀望的泰非總算回過味來，她看著江籬不做聲色的下套，立刻也揚起笑臉，附和著。
“對呀，你們可要想清楚，雖然你們是先其他人一步接觸到我們，但不代表你們就是第一個進來的，我相信公司裏行事果斷的大有人在，各位，現在麵包就在你們眼前，是吃上一口，還是等人來吃，就看你們自己的抉擇了。”
兩人聞言，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不是她們不想狠拚一把，隻是江怡當時為了怕敵對公司挖人，將違約金提的很高很高，她們也不是出不起，隻是舍不得。
小李和小姐妹迅速對視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眼裏的意思。
麵包，她們想要，付出，她們不肯。
如今隻能使出一個字——磨！
收拾好情緒的小李準備再和江籬攀談幾句，話裏話外的圍繞著‘請求貴公司報銷違約金’等，江籬但笑不語，隻是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猛地起身，打斷道。
“本以為二位是識貨的，沒想到確是來打醬油的，我們公司隻是剛剛成立，卻也不是傻子，被貶的一文不值。有錢，什麼樣的員工找不到？幫你們付違約金，無異於讓我拿聘用經理的錢養你們，試問二位，你們這樣，真的是想和秦悅誠心合作嗎？”
一時被堵得無話，小李心虛的看了江籬一眼，見她已經伸手提包，頓覺不好，額頭滲出虛汗，幹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