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裏幹什麼!”
“這裏不歡迎你,滾出去!”
“害的我弟弟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夠,你還想要來殺人滅口是嗎!”
一人一口唾沫都險些把江駿成給淹死。
江蘺往江駿成身前跨了一小步,臉上依舊掛著那雲淡風輕的笑容:“這就是我說的,受人之托。”
病房裏瞬間鴉雀無聲,每個人似乎都在消化江蘺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連江駿成也沒明白過來。
剛才他在病房門口跟陳馭和容景一起等著江蘺回來,突然看到一群人從電梯上下來,他自然是跟那群人打過照麵,知道如果正麵跟著那群人撞上自己是什麼下場。
江蘺不在,身邊的兩個男人是根本不會維護他的。
作為貪生怕死的表率,江駿成果斷的尿遁。
一直等他看到江蘺重新進了病房之後,他這才敢躡手躡腳的鑽回到病房裏。
隻是這個“受人之托”,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正害的兩位病人現在重症躺在病床上的並不是你們麵前的這位江先生,凶手其實另有其人。”江蘺說著,衝著陳馭使了一下眼色。
病人家屬顯然並不相信江蘺的話:“法院的判決書都下來了,總不能說是警方的調查有問題。”
江蘺搖頭,“警方的調查隻是事故是發生在江怡集團的工程項目內,江怡集團需要承擔百分之四十的責任,最初的判決書是不是這樣寫著到你們手上的?”
隻不過後來在法院開庭之後,她為了報複江駿成,故意遞交了部分證據材料,這才讓法院最終的判決是讓江駿成賠償兩名病人巨額賠償款。
一個中年女人隨即就去包裏翻出了第一張法院判決書,還真是這樣寫的。
“再後來是因為沒有找到第二證據證明當場有人使壞,所以才將一切罪責都算在了江怡集團頭上,也讓江先生背了這麼一個大鍋。”
江駿成在旁邊聽得雲裏霧裏,這算是打了個巴掌給一顆甜棗吃?
當初第二次的法院判決,還不是江蘺一手策劃的。
隻不過江駿成現在隻能順從的在旁邊聽著,他可不敢駁江蘺,這可是他現在唯一的大.腿了,要是抱不住滑下來了,那他的後半生隻能跟葉如欣和林之雅一起在監獄裏度過了。
說話間,陳馭已經從車裏拿了之前備份留下的關於江怡集團項目工地工人一死兩傷案件的關鍵證據。
分別是周邊商鋪意外捕捉到的監控錄像還有一份是那個親手推著兩個工人下落的凶手的證詞。
隻不過等陳馭找到那個凶手的時候,他已經被吳品良遠遠的遣送到了西部地區,雖然手裏有一輩子不愁的財富,可因為生活資源有限,依舊過的清苦,甚至人不人鬼不鬼。
但是吳品良的人就守在那個破落的小村莊的幾個村口,隻要他從村子裏走出去,他能不能活命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