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景笑不出來,回來這麼多天,他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所幸江蘺現在沒事,不然那個男人也別想活過今晚。
但他很清楚,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保安還圍在門口,容景隻掃了他們一眼:“我的律師明天會過來跟你們談,我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
他抱著江蘺上車,她的意識已經十分薄弱,可她掐住自己的大腿。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可還是不能緩解。
“有刀嗎?”
她拽住他的衣領,一旦撐不住,就像往他身上貼。
他知道她想做什麼,疼痛可以讓人清醒。
可他卻隻覺得惱怒,放下座椅,捏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身下。
“誰教你的?”
江蘺一時沒聽明白,又掙不脫他的禁錮,心裏那種絕望又無助的感覺湧上來。
“放開我,不要過來,求你……”她開始語無倫次,在他身下掙紮。那天晚上就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感覺。
那個男人,從背後進來,她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嘴也被捂住。那時候,她也是這樣絕望。
眼淚落下來,她搖頭,求他。
這樣狼狽的樣子,容景忽然想到六年前那個晚上。那天晚上,他被人下了藥,他們給他安排了女人,他中計受了傷。
後來逃到馬場,躲進換衣間。
天色已經很晚了,換衣間裏早已經沒有人。可他偏偏遇到了她,那些人追上來的時候,他把她壓在身上。
她身上隻穿了貼身的衣服和短褲,有種很好聞的味道。
他一向自製力很好,可那天晚上,竟然沒有忍住。
那天晚上,她也是這樣掙紮,可那些人給他下了足量的藥,她越掙紮,他越覺得興奮。
後來,她竟直接昏死過去。
有人在外麵敲門,他才終於抽身離開。
後來等他把事情解決,幾乎已經忘了那個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女人,無足輕重。
這回如果不是因為容寧,他大概也不會費這麼多周折。
可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他也覺得有意思,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有個親兒子,而且就養在他身邊。
他以為,是有人故意設計。
可這件事,江蘺似乎並不知情。
所以他也很疑惑,決定留下來先把事情搞清楚。
江蘺還在掙紮,一巴掌撓在他臉上。他偏過臉,將她的手握住,“安靜一點,我帶你回去。”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魔力,在江蘺耳邊,輕輕的,像有一百隻爪子撓進她心裏。
她很難受,他把她丟到後座,鎖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