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被司徒倩撒了一臉酒的張天虎原本滿心的憤怒,但是當他聽到司徒倩直接當著眾人的麵兒揭穿他的謊言的時候,張天虎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不僅是因為那些酒的作用,更因為司徒倩剛才所說的這番話,猶如一記的大耳光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左右開弓,打的他皮開肉綻,沒有一點點的還手之力。
張天虎縱橫燕京市酒場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狀況,更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會被一個小女人當場打臉。
不過張天虎自非等閑之輩,他冷冷的盯著司徒倩說道:“司徒倩,你調查過我?”
司徒倩不屑一笑:“張天虎,你真的是有些自作多情了,就憑你張天虎的身份和地位還不值得我司徒倩出手來調查你!”
張天虎的臉色當時就陰沉了起來,聲音冷酷的說道:“司徒倩,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所說的是什麼?難道你就這麼想打我的臉嗎?”
司徒倩嫣然一笑,如春花般燦爛,突然出手如電,那修長的玉手猛然伸出,直接一個大巴掌抽在了張天虎的臉上,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之後,司徒倩依然展露出了溫暖和煦的笑容,以一種調戲的語氣說道:“不知道皇上以為,本太後的這一巴掌打得你還舒服嗎?還要不要再品嚐一把呀?”
現場眾人頓時全部笑噴,但是張天虎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以前自我標榜不和女人一般見識的張天虎,今天卻突然深深的恨起了司徒倩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沒有臉麵,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圈子裏人的麵接連打了自己的臉,這讓他難以承受。
張天虎冷冷的看著司徒倩說道:“司徒倩,正常情況下,我是從來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的,但是今天,老子破個例,今天不打你一個大嘴巴,我就不是張天虎!”
說著,張天虎邁步向前就想狠狠的抽司徒倩一個大嘴巴,但是,他剛剛邁出一步,腰間的褲子卻突然掉落,而他正好一步邁出,被他自己的褲子直接絆倒,直接一下子撲倒在向後退了幾步的司徒倩的腳前。
司徒倩抬起鞋來用腳尖勾住張天虎的下巴,滿臉戲謔的說道:“皇兒平身,本太後不需要你大禮參拜!”
現場眾人再次笑噴。
雖然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為什麼張天虎的身上會接連出現如此眾多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大家都清楚,這些事情肯定和司徒倩有關。
此時此刻的張天虎幾乎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都鑽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接連栽在了司徒倩這個女人的手中。
張天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伸手提著褲子,冷冷的望著司徒倩說道:“司徒倩,難道你就這樣著急找死嗎?”
司徒倩不屑一笑:“我就是想找死,你能把我怎麼樣?竟然想要讓我喝你的酒,你這兩天會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麼東西!”
張天虎目光聚焦在了司徒倩的眼睛上,沉聲說道:“司徒倩,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對我的意見這麼大?”
司徒倩微微一笑:“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張天虎,你是不是正在對千龍地產實施野蠻人說過計劃?”
張天虎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全國的人民都知道,還需要我在這裏回答你嗎?不過我很好奇,難道你和這件事情也有牽連嗎?”
司徒倩淡淡的說道:“我當然和這件事情有牽連,你的收獲行動也直接損害了我的利益!”
現場眾人再次露出了錯愕之色。
張天虎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倩說道:“你一個戲子又怎麼能夠和千龍地產扯上關係呢?”
司徒倩冷笑著說道:“請不要用戲子這麼帶有侮辱性的詞語來評價我的身份,我和他們那些真正的戲子是不一樣的,我雖然善於唱歌和演戲,但是我司徒倩賣藝不賣身,更不會和任何人進行所謂的潛規則或者是利益交換。”
說到此處,司徒倩冷冷的看著王成棟說道:“王成棟,剛才我按照你的人所說的話已經跟你喝了一杯酒,我就問你一句話,他所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
能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我司徒倩認可你王成棟是個男人,如果你要是說不能擺平,那也沒啥問題,隻能證明剛才那個人和你王成棟以及你們現場所有的人全都不是男人,都是一群沒種的主,和你們這樣的人打交道,我認為是對我司徒倩的一種侮辱,我直接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