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對那些操盤手按照我們的要求去要求他們。
但是這個柳浩然卻是個意外,因為此人對名利沒有太大的興趣,而對於金錢,以他自己現在的實力,一年掙個七八千萬甚至上億不成問題,所以金錢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陳思蕊立刻打斷了冬叔的話說道:“冬叔,恕我直言,難道我們就因為柳浩然無欲無求,就可以任由他不是我們紫陽山莊的規則嗎?那我們製定這些規則還有什麼用呢!”
冬叔冷笑著說道:“陳思蕊,我知道你代表的是美國總部的立場,但是你不要忘了,華夏有華夏的國情,如果你總是拿美國的標準來要求華夏的紫陽山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早晚會自食其果的。
你知不知道,你比較認可的孫成虎和李德明這兩人現在所掌控的客戶資金加在一起,都不如這個柳浩然多。
你可不要忘了,孫成虎和李德明兩人在金融領域深耕了多長時間,僅僅在我們紫陽山莊就呆了至少七年的時間,他們用了這麼長時間所建立的深厚的關係網絡加在一起,竟然不如這個柳浩然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憑借他自己的個人魅力所建立起來的龐大的但是卻又十分分散的中產階級散戶的資金規模大。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柳浩然的能力比孫成虎和李德明兩人加在一起都要強,而且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冬叔說到此處,陳思蕊不由得沉默了。
冬叔所說的這番話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陳思蕊代表美國總部到紫陽山中來監管已經有3年了,在這3年的時間裏,她親自目睹了李德明和孫成虎兩人的成績,這兩人完全達到了美國方麵的要求,他每次給出的評價都是優。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冬叔挖掘的這個柳浩然竟然憑借一己之力在幾個月之內便超過了這兩人,這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冬叔,這個柳浩然有那麼厲害嗎?難道我們就因為他的厲害就可以放任他為所欲為嗎?”陳思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冬叔淡淡的說道:“陳思蕊,你知不知道,在你來之前,財叔曾經對柳浩然的身份提出過質疑,紫陽山莊對此還專門拿出了三天的時間對柳浩然的身份展開調查,結果沒有查出任何的問題。
而就在那次,這個柳浩然就想離開紫陽山莊,如果不是我當時拍著胸脯向他保證今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他當時絕對會離開的!
但是現在,你不僅完全按照標準的流程去試探他,而且做得比之前更加過火,我看得出來,你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你對這個柳浩然的高傲性格十分不爽,你甚至認為他身為一個華夏人根本就不應該在你麵前表現的這麼高,你天然的認為他就低你一等,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次你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這個柳浩然即便是在我的麵前,對我表現出的也隻是有限的尊重而已,而我對待他的態度,幾乎是站在盟友的角度來平等對待的!因為我認為他將會是我們紫陽山莊近10多年來最出色的一個操盤手,或者說是金融分析專家,因為這個柳浩然從來不親自去操盤,他說他自己不擅長,但是他的金融分析實力之強我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如果通過我們的培養,能夠讓他在世界範圍內發揮他的長處,那麼我們紫陽山莊將會成為我們組織內最出色的存在,我們紫陽山莊在整個組織內的地位將會得到巨大的提升。
別以為我不知道,組織內的美國總部對我們紫陽山莊的重視程度並不是很高,尤其是莊主,他去美國總部的時候對於座位排序非常不爽。
我們紫陽山莊的目的是想要通過對這個柳浩然的培養,最終提高整個紫陽山莊在組織內的終極地位!
但是現在,這一切卻被你給破壞了!”
冬叔說完之後,陳思蕊終於明白為什麼冬叔會對這個柳浩然如此重視了。
“冬叔,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陳思蕊有些苦笑著說道。
冬叔歎息一聲說道:“現在隻能我親自出山,三顧茅廬了!否則的話,這個柳浩然是絕對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