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果兒的女孩的手機響了,她接了說:“哥,在醫院裏正了碰到之清哥呢,他送我回去沒關係的。”
原來,這個好看的男生叫之清,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好聽啊。
坐了二個站,他們站起來,他客氣地朝衛敏敏笑:“同學,謝謝你了。”
衛敏敏也客氣地說:“不用客氣。”
她不知道,有朝一天,會為這個男人而牽動心裏的弦,這一次的遇見,也許是為了某一次的相連。
到了學校直奔圖書感,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啊,幸得她以前的底子還是有的,就是怕成為第二個衛冰,就把學習給荒廢了。
現在老男人要抓她的學習,而且還是來真的,再說吧,她現在不在衛家,而是算嫁給顧墨璟,便是上了大學,衛家也不會拿她出來作交際,這樣的自我保護方式也可以撤掉了。
本事還是需要的,若不然以後怎麼出來自立呢。
看卷子什麼的,很晚才回家,反正家裏別想指望有吃的,買了方便麵回去。
老男人不在,她舒了一口氣。
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就躺床上去,滾啊滾的好不痛快,有錢人的床滾起來就是特別的爽,把顧墨璟的枕頭放在腳丫子下麵直揉搓著。
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就把枕頭歸位。
顧墨璟進來,淡淡地說:“衛敏敏,出來。”
“要做試卷嗎?老大,明天我要上課,七點就要去的。”
“總還是可以跑二個小時的,現在,馬上,立刻就出來。”
不敢違抗他啊,隻得起身出去。
老男人板著臉說:“我在家的時候,我沒回來,你就不能去睡,我一回來你把拖鞋給我拿上,衣服給我掛上,茶水給我倒好,等我洗了澡之後你才去睡,還有,我不喜歡我的衣服是機洗。”
她心裏厭惡著,還是微笑:“老大,可我還要上學,要是你很晚回來,也要等麼?”
“上學有我重要嗎?”他問了這麼一句。
於是,她沉默了。老男人有病,精神病。
老男人把他想得真偉大,想成是她的天了。
老男人的婚假有半個月,天天晚上給她出張試卷做,偶爾幾次不行,麵無表情地拉著她去跑步,每次看她的眼神兒,都是那麼的恨鐵不成鋼。
B市的秋,越發的冷了,尤其是早上,風徹寒起來,五點基本上還是昏沉沉的時候。
老男人很苛刻,而且很討厭,一次比一次多加跑的圈數,每次她就趴在地上不想起來。
她就恨不得他能早點回隊去啊,每天放學都不能留在學校打網球。
她的網球社少了主心骨,又讓人打得一敗塗地的,早就不成氣候了,可也沒那個時間去管啊,老男人是狡猾又腹黑的人,他抽題考他娘的一個狠,有時是當天學的,有時是忽然某一天的。
半個月一過,顧墨璟就必須回隊了,衛敏敏心裏歡快得直打鼓,晚上考試,做足六十分便不做了,她自個會算著來呢,哼。
老男人把眉挑得半天高,指著空白的地方:“這個不會嗎?”
她搖搖頭:“不會。”
“好,很好,去,邊兒站半小時軍姿。”
“老大,滿六十分了。”
“叫你站你就去站,再多說一個字,站一小時。”
……算你狠,再忍你一晚上,明天速度滾遠遠的。
站在牆邊立正的姿勢,偶爾還行,十多分鍾之後就開始不行了。
左腳換右腳,背悄悄地貼著牆,顧墨璟冷掃一眼:“站直點。”
“老大,我累了。”她眨巴雙眼,長長的睫毛撲閃著:“老大,我明兒個還要上課,明兒個要出早操,很困了。”
她撒嬌起來,語氣軟軟儂儂的,十多天的相處,倒也開始慢慢習慣了多一個人。
他不理會她的求饒,進房去開始收拾東西。
衣櫃裏多了很五顏六色的衣了,都是他的小妻子的,小碎花裙子,小碎花睡衣,就擱在他的旁邊,與沉灰色相襯,竟也是如此的相合。
他的顧墨璟隨便挑的小妻子,她一點一點,進駐他的空間。
他一出去,就看到小妻子趕緊挺胸收腹,一複剛才貼著牆的樣子,眼眸裏都是那麼的可憐兮兮神色。
他心一軟,本不想跟她多說什麼的,他的事他一直覺得,與她無關,也不需要向她交待,隻是也不知怎麼的,他就說:“我明兒個要回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