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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血鑒信函示警,馬車駛回天南的速度快了數倍,趕快的車夫一臉凝重如臨大敵鞭撻高頭大馬,眾人一路風煙漫漫的殺回了天南城,搞的車內的上瞳兒都緊張兮兮的蜷縮著身子。
上官若凡則是時不時的回頭打開簾子張望,生怕那神秘高手跟上來,看的風絕羽連連搖頭。
“若凡,你現在是什麼修為了?”
“真武境初階!”上官若凡隨意的答了一句,看都不看風大殺手,像是沒聽進去。
“還是了。”風絕羽抬頭在上官若凡緊張的雙眼前晃了晃,道:“如果有人想殺我,就算被你發現了,你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你再小心也沒用啊。”
上官若凡看著風絕羽,不自然的緊了緊手中的劍柄:“要是對方修為不高,我還是能抵擋一時的,最起碼要給姐夫拖延時間。上次姐夫救了我,這次我也要救姐夫,姐姐說過,身為一個男人,不能總是被人護著,該擔當的時候就要勇於擔當。”
風絕羽聽著有些愕然,旋即想到八成是那次之後,上官若夢沒少給這小子上課才讓他有了這份心思,不管怎麼說,風絕羽還是很感動的。見上官若凡說的鄭重其事,風絕羽忍不下心打擊他,點了點頭,讚道:“恩,你長大了。不過凡是也要量力而為,明知不可能卻要拚命去做的,不是英勇,而是傻,懂嗎?”
風絕羽教育道,他可不想上官若凡鑽進牛角尖,必須讓他明白“力所能及”的道理,要不然變成個榆木腦袋,白白糟蹋一身的天賦了。
上官若凡對風絕羽那是格外的崇敬有加、言聽計從,細細尋味後很快點了點頭。
風絕羽欣慰的笑著,目光掃過瞳兒身上的衣物,那對飽滿誘人的小胸脯還裹在粗布製的碎花裙裏呢,這哪能,好歹我的瞳兒也是濟世坊的大小姐了,不能如此寒酸,想到這裏,風絕羽吩咐道:“別急著回上官府,去文德街挑幾件衣裳去。”
“啊?”上官若凡嘴巴張的老大:“姐夫,有人要殺你啊,你不害怕啊。”
瞳兒也急道:“是啊,風大哥,現在在街上很危險的。瞳兒不想……”話說到一半,瞳兒立即止住看了一眼上官若凡。
風少何許人也,眨眼間明白後麵多半是情話了,內心熱乎乎的,要是沒有上官若凡在,怎麼著也得在那粉嫩的小臉蛋上親上一口,話說本少穿越過來以後還沒近女色呢,日,這小子真耽誤事啊。
風絕羽輕咳了一聲道:“怕什麼?要殺我人早來了,再說,朗朗乾坤之下,又在天南城內,有什麼好怕的?”
上官若凡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登時為風絕羽的豪膽所欽佩,順便一想如果殺手盯著見自己等人接到了血信還無動於衷狂著大街,這般無視對方,好像還很刺激。
想到這,上官若凡嘿嘿一笑,吩咐車夫趕往文德街。
馬車進了城速度就放慢了,到了文德街的時候,遠遠看去車馬如龍、人潮似海,不愧是天南城中最繁華的地段,在風絕羽的眼裏,文德街就是一精品商業區,什麼千奇百怪的東西都有。
三人下了馬車,那車夫也把車停在了不遠處的客棧門前,隨後擔當護衛職責拔開人流盡量讓人接近風絕羽等人。
幾人逛來逛去,當那些曾經在瞳兒心中一輩子不可能穿在身上的綾羅綢緞擺在眼前的時候,小丫頭也忘記了剛剛驚心動魄的血鑒信,引發了內心的購物欲望,不斷的走東家、竄西家。
最後,三人來到了一家名為明繡坊的作坊裏。
“好漂亮的綢子啊。”剛進鋪子,三人就看上了一匹粉色的綢子,顏色和瞳兒的年齡十分相配,花色也很清麗。
這時,老板見幾人穿著不凡,尤其是上官若凡一身鍛袍很有俠士的風範,飛快的湊了上來:“這位小姐好眼力,這是雲州的錦玉綢,是我天南北邊最好的綢子,您瞧這工藝簡直沒話說,不瞞各位,製作這匹綢子的工坊的坊主前不久死了,他的手藝也失傳了,所以這錦玉綢越來越珍貴,這幾天來自各州省的達官老爺們太多了,幾乎將這綢子搶空了,這是小店剩下的最後一匹,公子、小姐,要買可趁早出手啊。”
老板絕對是人精的貨色,見了麵幾句話就把綢子說的馬上就要絕跡似的,價格也就無限製的抬高,不得不說手段極其高明。
不過錦玉綢要絕跡的事也不是假的,上官若凡就知道此事,點了點頭道:“你這匹綢子要多少?”
那老板一喜,伸出三根手指:“不貴,不貴,承惠三百兩銀子。”
“三百兩?這還不貴,我不要了。”瞳兒這輩子都沒花過超過十兩的銀子,聞聽之下一陣肉疼,再好的綢子也入不得法眼了,直接扔了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驕橫的聲音闖了進來:“沒見識的東西,你不要我要,老板給我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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