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卻是一臉冷冰冰的模樣跟沒聽見似的:“姑爺,有何吩咐。”
“沒趣啊。”風絕羽悻悻的撇了撇嘴,也不談正話,問道:“大家以後都在園子裏麵住,都是一家人了,我知道你是老爺子身邊的人,不必冷著臉吧。”
“姑爺……怎麼知道……”
王同的來的時候,上官淩雲沒有讓上官若夢告訴風絕羽的身份,就是怕他有所顧及,萬萬沒有想到,在沒有人提及的情況下,風絕羽能夠猜到他的身份,這一驚著實吃的不小,可是他抬起頭來,驚異的看向風絕羽時,王同突然苦笑著搖了搖對,唉,被這小子詐出來了。
事實上風絕羽也不敢確定王同的身份,隻不過猜的**不離十,他故意這麼一說,就是為了讓王同承認。王同壓根不會提防一個廢物,如此便中了招。
“姑爺,您都知道了……”王同一陣無語,老臉暗紅,心想自己在老爺身邊也待了幾十年了,沒想到著了一個毛頭小子的道,陰溝裏翻船了啊。
風絕羽微微一笑,十分坦誠道:“不難猜,我在上官家八年,還是第一次見過你,而若夢妹妹卻跟你十分熟稔,這還不容易讓人明白嗎?”
王同苦笑,隱約中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小看了風絕羽,八年的時間不短,他可是跟著上官淩雲親眼看著風絕羽長大的,一個被人叫了八年的廢物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心機了。
正當王同胡思亂想中,風絕羽話鋒一轉:“好了,不用想了,總之你盡你的責任,以後也別繃著張臉,多笑笑多好,笑一笑、十年少啊。”
風絕羽說著,吩咐道:“王同,你去把那些鋤藥的農夫叫來,我給他們分配工作……”
王同應了一聲,趕忙退去了藥園,過了一會兒,王同足足叫來了近百十來號人,個個皮膚黝黑、健壯滄桑,正是上官若夢給風絕羽配備的藥師,說是藥師,其實就是從上官家藥園子裏調來的農夫,他們有著種植和培育藥材的經驗,可以盡最大可能分擔風絕羽的工作壓力。
百十來號人站好之後,風絕羽叫上幾個年輕力壯的跟著他到屋子裏將那十袋吸土根的種子搬了出來扔在了地上後,風絕羽才拍了拍手說道:“這裏是吸土根的種子,都給我種地裏頭去,記住兩點,第一,每灑一次種子合共三粒,每一壟間隔六尺,不能小於這個距離;第二,三天之內,每日晨時、午時、子時到這裏澆水,不能錯了時晨,三天之後,所有人就可以撤出園子了,聽明白沒有?”
一眾農夫聽著大撓其頭,其中一個頗有經驗的老農夫拄著鏟子問道:“姑爺,吸土根長成了也就巴掌長短,距離留的是不是寬了?”
普通的吸土根長成了離地麵的確有巴掌高矮,但風絕羽種的可不是普通的吸土根,在生之靈力的培育之下,真正成熟的吸土根恐怕要比小樹還高,他們哪裏明白。
風絕羽笑了笑,也不解釋,說道:“大家照做就行了。”隨後,他對王同說道:“這幾天給他們的夥食要加肉,讓他們多長些力氣,過幾天肯定會很辛苦的。”
王同都不明白了,心說,拔根草能有多累,雖然這地兒大了點,人也多啊。這些農夫還都是老手,幾千尺的園子兩天功夫就差不多了。
雖然不明白,但王同不習慣多言,吩咐下人準備夥食去了。
風絕羽是個奈不住性子的人,他心裏牽掛著濟世坊,麵麵俱到之後,準備回城裏看看。
就在風絕羽剛出院子的時候,仿佛心有靈犀似的,瞳兒和上官若凡從官道上遠遠飛奔而來,瞳兒坐在一輛馬車之上,趕車的車夫旁邊坐著小舅子上官若凡。
見到是風絕羽,上官若凡驚喜的站了起來,衝著風絕羽揮了揮手:“姐夫,姐夫……”
“風大哥……”瞳兒也從馬車裏走了出來,不顧馬車的顛簸,衝著風絕羽使勁的揮手。
風絕羽笑了笑,剛要說話,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那馬車後麵的簾子被風卷了起來,簾子的後麵,一道鬼魅似的人影一閃而逝,而那身影消失的同時,一封被印了血鑒的書信,似如暗器從上官若凡和瞳兒中間飛向了風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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