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兒你父皇讓你出來是要為咱們天元爭臉的,聽說南夏國的王子是個騎獵高手,你可有把握贏他?”鳳九霄問。
鳳之辰自信滿滿地道:“當然,我的騎射功夫可是十七叔您教導的,豈能輸給區區南夏國人?”
“有信心是好事,不過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切不可輕敵,若輸了,恐怕你父皇會不高興!”鳳九霄道。
鳳之辰忙躬身,虛心接受:“是,侄兒記住了,今兒十七叔是否也要露一手?”
“你們年輕人玩吧,我就不湊熱鬧了!”鳳九霄沒打算參與,這種場合,他隻是負責來坐鎮當看客的。
鳳之辰也知道鳳九霄不大愛狩獵這種遊戲,他那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拚殺過的,見過人血的人,大約對動物的血就不那麼感興趣了。
“那十七叔就在這歇著,回頭我打一頭老虎,把虎皮給您留著!”鳳之辰討好地道。
鳳九霄點頭微笑:“你有心了!”
鳳之辰仿佛得了誇獎的孩子似的,十分高興,又湊在鳳九霄麵前說了許多話。
晏無悔在一旁卻顯得百無聊賴,從頭到尾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反倒打起了瞌睡。
“無悔,你怎麼也不給十七叔問安?”鳳之辰不滿地推了她一把。
晏無悔道:“你不是說不能和男人說話嘛,我這不是按照你的吩咐做?”
“你不要胡鬧了,在十七叔麵前,不得無禮!”鳳之辰覺得很沒麵子。
鳳九霄看了一眼晏無悔,也不說話,又把眼睛看向遠處。
晏無悔也有點別扭,“你這麼有禮,我無禮一點也沒關係,反正十七叔也不是那種講究虛禮的人,你們聊吧,我往前麵走走!”
晏無悔毫不客氣地走了。
鳳之辰被落了麵子,很不愉快,但礙於鳳九霄在場,也不能發作,便陪著笑道:“十七叔,無悔和我鬧脾氣呢,不是針對您,您可別放在心上!”
“無妨!”鳳九霄似乎也不在意。
鳳之辰問:“十七叔,最近怎麼不見您府上的人去我們府裏拿食盒了?是不是無悔有不妥之處,讓十七叔不高興了?”
鳳九霄搖頭,道:“不能總麻煩辰王妃!”
“十七叔哪裏的話,這不是見外了麼,隻要您吃著高興,那也是無悔的榮幸!”鳳之辰諂媚地道。
鳳九霄不是很喜歡鳳之辰這種巴結的態度,道:“你的王妃,不能總給我當廚子!”
鳳之辰道:“怎麼是當廚子呢,那是當晚輩的孝敬長輩,理所應當!”
鳳九霄沒有繼續反駁,反而微微閉起眼睛。
鳳之辰知道,他這是要休息,不肯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