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輕輕點頭，“可是輕揚說這個慧慧很可能是赫托族的烏拉，也就是類似於雪族聖女的存在，他們怎麼會輕易犧牲自己的烏拉呢？太冒險了吧？”
“不管她得逞與否，都等於有來無回，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穆輕輕覺得對方不至於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也許正是因為她是烏拉，才要背負複仇的大任，隻是沒想到這姑娘不濟事，沒能得逞。”段飛羽笑了笑，“這要換成我，皇帝有九條命也死絕了。”
穆輕輕無奈搖頭，道：“這話最好還是少說為妙，免得惹禍上身。”
“哎……罷了罷了，我不說就是了，那你這事兒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段飛羽問。
穆輕輕道：“自然還是要找秋月為重。”
“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可不容易啊。”段飛羽道，“除非對方自己找上門來，否則要找秋月可就難了。”
“他們肯定會再出現的，否則抓了個秋月有什麼意義呢？”穆輕輕很篤定地道，“現在就是等消息了，對了……你有段飛白的消息嗎？”
段飛羽一臉警惕，問：“幹嘛？你為什麼要問我他的消息？”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心虛嗎？段飛白和你關係不錯吧，我問問你有什麼奇怪的？”穆輕輕似笑非笑地問。
“我和他關係一點也不好，你不要亂說。”段飛羽忙撇清，“要是義父真以為我和那個家夥關係匪淺，我可冤死了。”
“難道我爹對段飛白已經很不滿了嗎？”穆輕輕問。
段飛羽看著穆輕輕，道：“明知故問，段飛白那家夥野心勃勃，義父豈能不知？他表麵對義父忠誠，可是常常背著義父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義父心裏也清楚，隻是因為段飛白的確有本事，義父還想用他。”
穆輕輕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可你當初不是選擇跟段飛白合作嗎？”穆輕輕疑惑地問，“你看不上他，為什麼要跟他合作？”
段飛羽的臉色忽然變了，像是不高興，道：“你管我，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
“喂……別生氣啊，我又不是在怪你什麼，隻是好奇而已，因為我聽段飛葉說，你一直都很願意跟著段飛葉來往，不太喜歡搭理段飛白，所以好奇當初為什麼你不選擇跟段飛葉一派，而選了段飛白。”穆輕輕笑著拉住她。
段飛羽抿著嘴，久久不言。
“好吧，如果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穆輕輕也不願意勉強她。
段飛羽卻忽然歎了一口氣，道：“其實我不是想跟他一幫，隻是當時我很不高興義父忽然找到了你這個親女兒罷了，我一直都是八個兄弟姐妹之中，最受義父寵愛的一個，我能力上遠不及其他幾個人，武功也稀鬆平常，除了輕功好一點之外，實在沒什麼可取之處，但義父卻肯抬舉我做堂主，而且對我一直關愛有加，我擔心你出現了，會分走我玩這份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