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想過有什麼用。”陳立歎了一口氣,說道。
從青泉到商都國際機場,有過江高速直接相通,陳立與沈彤開車過江到商都國際機場,甚至比去商都市裏都要方便。
他們趕到機場時,先到谘詢台問了航班信息,鄭冰洋所乘坐的航班,還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商都,陳立就拉著沈彤拉回到車裏,點上煙,跟沈彤說道:“我與唐曉之間,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跟刻骨銘心,同學三年,高考結束之後的假期裏,一次同學聚會大家都很興奮的喝了很多酒,才相互表白在一起。唐曉她爸媽有一段時間關係很差,使得唐曉那段時間的心情很差,相當抑鬱,大一結束時,兩人的關係便無疾而終。也許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這麼親近,也許當時壓根不知道唐曉為什麼突然要結束掉這段關係,所以當時陷得有些深……”
陳立抽著煙,將這些年跟唐曉的情感源起,以及之後李夢所攪和的跟唐曉的聚散離合,都慢慢的說給沈彤知道……
“第一次見到鄭冰洋時,我是真正給嚇住了,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人,”陳立又說道,“不過當時我跟鄭冰洋他哥還不是合作關係,就當時而言,我壓根就沒有敢去招惹鄭冰洋,但我當時卻是想著將鄭冰洋他哥引入我們已經啟動的項目裏,以解決當時新潮銳可能會麵臨的一些問題。也許是一開始沒有說清楚,之後也就一直沒有機會說清楚這一切,我們真正確認唐曉跟鄭家有關係,已經是零六年年底了……”
“你心裏對冰洋到底是怎麼想的?”沈彤托著腮邦子,美眸盯著陳立的眼睛問道。
“我以為我跟鄭冰洋之間不會發生什麼,也因為鄭冰洋跟唐曉長得太像,我也沒有想要去跟鄭冰洋發生什麼,隻是沒有想到兩個人斷斷續續會有那麼多的接觸跟相處——你也知道,鄭冰洋她並非是誰的替代品,而是她本身就是一個讓人不能拒絕得了的女孩子,跟她在一起,會沒有絲毫的壓力,隻想著時間能流逝更慢一些,而雙方家裏有種種誤會時,我也就拖泥帶水的裝糊塗,不想去解釋清楚,”陳立說道,“我要見到鄭冰洋,也沒有想過要什麼結果,我現在的事有些混亂,鄭冰洋理應得到更好的情感,我隻是想將事情說清楚,不希望鄭冰洋心裏留下陰影,以致等另一份真正屬於她的情感來臨時因為這種陰影而錯過,也不想她因為我過得不開心……”
沈彤還想問什麼,看了一眼手表,不知不覺都過一個多小時,怕錯過鄭冰洋的航班,拉著陳立跑去接機大廳。
沈彤還是怕鄭冰洋跟她翻臉,跑到接機大廳,看到電子信息屏提示飛機剛降落,她提前給鄭冰洋通了電話,說道:“我哥竊聽我的手機,又將我綁架了強拖到機場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是自願的,你出來看我穿的衣服就知道了。你要是特不想見他那張令人討厭之極的臉,你就躲機場裏麵不要出來啊,實在不行,你報警也成啊……”
看到陳立伸手要過來掐她,沈彤又叫著跳開來。
等了好一會兒,差不多同一航班從浦江飛過來的旅客都走光了,穿著駝色大衣的鄭冰洋,才拖著一隻拉杆行李箱從裏麵走出來。
鄭冰洋走到接機大廳的通道口,盯睛朝這邊看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走過來。
雖然才相隔一天沒見,鄭冰洋的臉色卻有些蒼白憔悴,陳立莫名的感受到有些心痛。
見鄭冰洋又猶猶豫豫不往前走,他走過去說道:“你有沒有訂酒店?我拉沈彤過來,就是開車過來送你去酒店——你要是真不想見我,送你們到酒店,我拍拍屁股,立馬麻溜的滾蛋。”
“我在洲際訂了房間。”鄭冰洋盯著腳尖說道,又將拉杆箱往身後拉了一下。
洲際大酒店,是這兩年才在雁鳴湖北岸新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湖景房能將雁鳴湖及中大的校舍盡收眼底,陳立見鄭冰洋無意讓他幫著提行李,就在前麵帶路,往停車場走去。
趕到酒店,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他將沈彤扔在酒店裏陪鄭冰洋,他就又開車回青泉家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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