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她傷害我,恰恰相反,我是怕我傷害她。她不是壞女孩,她的第一次給了我,因為那一夜起身,床單上留下了代表了她的純真的色彩。
我不想繼續傷害她。
隻是,我無力掙紮。因為雙手和雙腳都被鎖的死死的。
“姑娘,別這樣,求求你了,別這樣糟踐自己了,我不想欺負你!”
她微微一笑,居然開口說話了,這聲音讓我很是困惑,因為她似乎是幾個女孩子的合音並在了一起,無法聽出她是誰:“哥哥,我愛你,既然無法在光天化日下得到了,我也隻能在淩晨出現了,至少這一刻,你是我的。”
話音剛落,她已經撲向了我,剛一湊近,我的衣服就被她狠狠的撕碎了。
“別這樣!”我吼了起來。
下一刻,當我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全身已經滿是汗水,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瞪得老大。
此時,我的身邊,坐著一臉愕然的獨戀秋雨。
看著我呆滯的目光,獨戀秋雨摸了摸我的臉頰,“又做惡夢了?”
“不是噩夢。”我喃喃道,“是她。”
獨戀秋雨聽完,突然生氣了,“又是她,這該死的狐狸精,怎麼那麼陰魂不散!”
我失魂落魄的說,“姐姐,是我糟踐了她。”
獨戀秋雨更生氣了,“是她自己不自重,非要糾纏你,你沒必要那麼自責。”
我艱難的搖了搖頭,“別怪她了,求你了姐。”
獨戀秋雨的氣憤難平不說,也有些難受了,聲音很快就快卡殼了,“姐姐沒用,不能幫你把她揪出來。”
我擺了擺手,“沒用的是我,我的組織那麼嚴密,那麼能幹,我卻沒有膽量去讓他們幫我找尋她。”
獨戀秋雨難過的掉下了眼淚,“非非,別想了,好不好?”
我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回答,一把吻住了她的嘴。
……
於是,在這個淩晨,我又一次癡狂的迷亂了。
女人有毒,可是我無法戒掉,也隻能與她同舞,愛並快樂著。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卻新鮮的如同第一次,驚心動魄的彈性和緊致撫慰著我,讓我忘卻了剛才的噩夢。
知我者,秋雨也,似乎也永遠會是她。
隻是,我再也無力將自己和淩波舞、洛嵐的過往告訴她,因為我不想讓她再難過。
她是我的姐姐,亦是我的女人。
……
天亮了,當她拿著牙刷在我的衛生間裏洗漱的時候,我仍舊緊緊的抱著她,抱著她的柳腰,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親吻。
之後,她沒法洗漱了,隻能和我在這方寸之地繼續遊鬥。
再過了許久,她洗漱完好了,和我一起躺在了地板上。
理順了一頭烏黑的發絲,她喃喃道,“非非,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要離開你。”
我愣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我有過意識,所以我才會那麼快就推倒姐姐你。”
她一下捏住了我的鼻子,“討厭鬼,你又YD了。”
我持續發騷,“當時我都想了,如果推到了你你都要走,我就近射破網,讓你懷上我的BB,這樣你就走不了了。”
成熟女人說話很有技巧,她隨後的話讓聽了很順耳,“你就不怕我掐死你的BB?”
在這句話的語法中,用“掐死”這個詞,要比用“打掉”更好。掐死隻是“形容詞”,代表了無限誇大的事實,而打掉則是動詞,代表了即將付諸實施的行動。
我說,“不怕,你舍不得。”
獨戀秋雨歎了口氣,“非非,我還是想說一句話,就怕傷了你的心。”
我泰然一笑:“姐,你說吧,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堅強。”
獨戀秋雨道,“我想過,想做未婚媽媽。帶著你的孩子,遠走他鄉。找個風景秀麗的小鎮生活。”
我聽完之後,思忖了半天,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告訴你,這麼不現實的想法,你最好給我埋在心裏,你走不了,你走了,我也能找到你,你被我鎖定了。在我的係統裏,你是D,這個代號永遠也不會銷聲匿跡!”
獨戀秋雨看著眼睛瞪得猩紅的我,沒好氣的拍飛了我的手,“幹嘛幹嘛?再皺個眉頭試試?”
我怒道,“你再給我說個廢話試試?!走,走個毛!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喲嗬,小子還挺狂的!”獨戀秋雨突然發難,一把將我按在了地上,“你以為你能完全掌控我嗎?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我咬牙切齒,抓緊了她的雙手,一下反製,隨後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想從我的手心裏逃出去,可以,隻要你現在敢說一句話,我就讓你走,你敢說不敢說,你已經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