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難改搖搖頭,“從來不怕。”
我點了點頭,“我懂了。”
之後,我們倆一句話也沒說,一直到我們到達了目的地。
陸飛綁架花開花落的事情,因為我即時的介入,此時澳大利亞警方並不知情。因此,我有了更多對付陸飛的手段。
我們倆人在廢棄的船廠駐足,下車之後,癡心難改不由望而興歎,“哥,這裏曾經是陸飛家的船廠,在唯愛擊潰了聖卡西,建立了澳大利亞區第一個王國的時候,這個船廠就徹底荒廢了,陸飛的家族再也沒有啟動資金運作這個船廠了。”
我冷冷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人,就怕沒有自知之明,就怕自己想不開,過不去。他就是這種人。”
癡心難改說,“是,所以,我對他已經死心了,當西西跟我說是他綁架了她之後,我就得弄死他了。我隻是怕會給哥你帶來麻煩。”
我瞥了他一眼,“我又個毛麻煩,別擔心了,跟我走吧。”
說話間,在阿林的引領下,我和癡心難改一起,快步走進了船廠的製造間。
此時的陸飛並沒有被我們完全控製住,而是一個人死守在了製造間的一件屋子裏。
我讓癡心難改呆在了掩體後,這才命令手下的幾個雇傭兵以最快的速度鑿開了房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製服了持槍的陸飛。
隨後,我和癡心難改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癡心難改看到陸飛的時候,情緒已經很難抑製了,整個人憤怒之極,衝過去就是朝著他的臉連連揮了幾拳,“畜生!你是人嗎?!”
陸飛被打得連連趔趄,可是仍舊在癡狂的笑著,嘴裏發出了不幹不淨的聲音,“味道不錯,西西味道不錯啊!”
這樣一來,癡心難改更憤怒了。
我卻在這一刻拉住了癡心難改,冷冷一笑,對陸飛說道,“你個傻-逼玩意,不錯你瑪麗隔壁!別意淫了,醒醒吧!”
陸飛不由一愣,“你、你是歐陽子非!”
我冷冷道,“眼神還不好使了,現在才認出來啊!”
說完,我的目光轉向了阿林,“親愛的,給他看點有用的東東。”
阿林點了點頭,隨即將一個移動硬盤放進了隨身攜帶的攝像機中,不大一會功夫,一個長達7個小時的監控錄像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中,這監控,不偏不倚,正是花開花落被非法拘禁的那個廢棄倉庫的監控路線。
陸飛大驚失色,“你、你什麼時候拍的?”
我回複道,“就在你們剛剛綁架了西西之後,還沒轉移到那個倉庫之前,呃,瞧瞧,你們已經來了……”
我的話讓陸飛已經不是驚愕,而是深深的恐懼了,“歐陽子非,你、你怎麼會有這種能力……”
我攤攤手道,“對死人,我可以無話不說的,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雇傭兵。”
陸飛聽到了“死人”倆字,腿已經開始哆嗦了。
但是,如果他認為他能這麼容易的死去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作為綁架了我妹妹的真凶,作為綁架了我弟妹的主謀,他必須得接受更嚴重的懲罰,不是身體,而是精神上的。
我知道癡心難改並不在乎陸飛是否輕薄了花開花落,他隻是擔心花開花落會出事。但是我心疼自己的老弟,我怕他心裏會有陰影,所以,我讓阿林以掐了重點播了這錄像。癡心難改了錄像之後,不由按住了我的肩膀,衝著我點了點頭。
我也衝著他點了點頭,甚至還使了個眼神,還好這小子平日裏和我經常接觸,早就了解了我的為人,於是果斷的刺激起了麵前的陸飛。
“唉,多麼完美的嬌軀啊!”癡心難改把錄像定格在了陸飛走進被綁在柱子上的花開花落身旁的一刻,“瞧瞧,豐胸肥臀小蠻腰,梨花帶雨格外姣好。怎麼就沒讓你吃了呢?”
陸飛嘴唇緊咬,“哼哼,你怎麼知道我沒吃了她,別忘了,我們倆以前可是搞過對象的!”
“矮油?搞過對象,搞過對象怎麼連嘴都沒沾上?”癡心難改繼續打擊他,“怎麼連手都沒拉過?那算搞什麼?搞毛嗎?”
陸飛吼道,“姓於的,你有本事殺了我!”
癡心難改道,“殺了你是早晚的事,殺之前,怎麼也得讓你聽到一些你想聽的東西吧?瞧瞧,多麼漂亮的可人兒,知道嗎?她是我的。當你抱著別的娘們喊著她的名字的時候,她正依偎在我的懷裏,當你在遊戲裏被我打得抱頭鼠竄的時候,她即時給了你一個減速箭,之後再把你一箭穿心。當你綁架了她,企圖侮辱她未遂的時候,你可曾知道,今晚我和她得好好的做一場愛,我得好好的去用自己的身體撫慰她,安慰她。”
陸飛捂著耳朵,撕心裂肺的吼道,“別說了,草尼瑪,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