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折斷感襲來,蛋疼不已。
小辣椒拿了一瓶紅酒,打開了,遞給了我,“哥哥,你給我們斟酒吧,好好安撫下你的女人吧?我還好,你看看姐姐,姐姐臉上很少長痘痘的,這幾天為你擔驚受怕的,長了好多。”
我點了點頭,趕緊給她們斟了酒。
小辣椒很是肆無忌憚,從口袋裏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不知什麼藥粉,當著麵灑進了我的杯子裏,“哥哥,這杯酒我罰你的,你如果不喝,馬上滾粗……”
我汗流浹背,這是明目張膽的酷刑,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對著我使出來了……
隻是,我今天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斟滿了酒,端起了酒杯,“我先幹為敬了,祝咱們白頭到老!”
說完,一仰脖,一飲而盡了。
然後,我故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往後連連退了幾步,裝作艮屁朝涼的樣子,吐出了舌頭。
獨戀秋雨沒好氣的走過來,踢了我一腳,“死受受裝的還挺像,趕緊起來,這不是毒藥,這隻是補藥,喝了對身體沒害處的。”
我不由一愣,“我身體這麼好,喝補藥做什麼?”
小辣椒用心險惡的說道,“過去好才是真的好,今天好不好,就保不齊了。”
這句話頗有暗示作用,以至於獨戀秋雨的臉都紅了。
……
吃過了一頓團圓飯,我趕緊洗了個澡,不知道為什麼,吃過這頓飯之後,全身燥熱難耐,也許是那杯補酒真的發揮作用了。
可是,我無法責怪那下藥的小妖精,因為極愛她。
我也知道,她們為了我擔驚受怕的,我也理應好好的安慰她們一番。
可是,洗完澡之後,我卻發現她們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我很是納悶,這到底什麼情況?
隨後,我下了樓,結果在一樓客廳也沒有發現她們兩個。
我知道,這倆人肯定是密謀已久,整出了什麼B計劃想要玩死我,所以我沒有上套,而是快步走進了地下健身房,又鍛煉了一個小時。
可是,她們仍舊沒有出現。
這一下,我糾結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運動完之後,全身熱汗淋漓,小腹更是一直在隱隱作痛,並不是著涼了,而是熾熱難耐,有一股熱流不吐不痛快。
我又跑進了衛生間,趕緊洗了個溫水澡,這一次,故意把水溫還調低了一點。
洗過澡之後,身體的大部分區域都涼快了,可唯獨某些重點部位仍舊燥熱。
我知道,這小妖精給我下藥下的不輕。
我不能這麼被動,我選擇了先發製人,很快就摸出了她們房間鑰匙。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她們的房門口。
結果,就在我打開她們房間的時候,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我了個大爺的,這什麼情況?
我找遍了整個二樓,都沒有找到她們,於是去了三樓,結果,同樣一無所獲。
我徹底糾結了,這倆倒黴孩子到底去哪了?
我想了許久之後,終於爬上了露台,結果,這裏仍舊沒有她們的影蹤。
可也在這一刻,我收到了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徹底鬱悶了:“魂淡哥哥,你自己在家睡吧,我和姐姐去找茹茹了。——恨透了你的小辣椒留。”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靠,你們太狠了吧!”
……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糾結了許久,看來,這倆小娘們真的是恨毒了我,要不然也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
算了,讓她們去吧,我是活該自找的。
可是,我的心裏又很矛盾,不能夠啊,如果她們真的去了水漫落天的家,那小辣椒那句“保不齊”又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意,“好吧,我懂了。”
……
我苦苦的等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我使了個壞門,沒有從自己的房間出去,而是順著窗戶爬到了最右邊泉槿的房間,翻窗而入,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她房間的門,順著門縫往外開,結果發現,兩道黑影正朝著我的房間而去……
這兩個家夥,一個手裏拿著繩子,一個手裏拿著手銬,還拎著一個大箱子,裏麵放著什麼東西,我用哪條腿都能想出來。
我不慌不忙,趁著兩個人走進屋子的瞬間,快步跟了過去,展開了反偷襲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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