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倩咬牙,“你說什麼?”
程小小依然笑眯眯,用著甜甜的嗓音:“嘻嘻嘻……我說的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裏還沒點B數嗎?”
“那你以為你自己算是什麼東西,小小年紀就跟在男人身邊求寵,誰更不要臉難道自己不知道嗎!”方倩已經被氣的說話都在抖。
而這個時候陳煦的臉色冰冷的已經仿佛能凝成的霜。
程小小忽然抬起食指,搖了搖,“我罵你不要臉可以,你罵我,不行哦~”
程小小抬起頭,眼裏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墜入寒窖的冰冷。
拿在手上的餐刀,也緊緊握了起來,餐盤裏被劃拉開的半血牛肉,正在往外麵滲著血。
配上她現在宛如黑化的模樣,實在是有種被就卷入暗黑深淵似的恐懼。
方倩的心裏也升起了一種沒由來的害怕,但還是緊著聲音說了句,“你……你雙標!”
陳煦:“……”
本來挺生氣的,但現在看到這女人被小小欺負的這個樣子,莫名心情變好。
程小小笑了一下,把手裏的那隻餐具刀拿了起來,在手裏把玩,轉了一圈,嘴角咧開一絲邪惡的笑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方倩。
明明看著好像什麼都沒有,可就是讓人感覺這個女孩兒充滿了一種暗黑的血腥,讓人心裏發怵。
“後來呢?”喬揚完全就當是聽書了,繼續問了下那個侍從。
傅雲深挑了眉梢似乎也有點好奇。
“後來我被那位先生叫出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沒多久那個年輕小姐就哭著了出來,跟後麵有鬼追似的跑了。”
侍從恭恭敬敬的說道。
畢竟眼前的人,一個是他的大東家,一個大東家的好友。
這都是絕對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咦?”喬揚疑惑了一下,“難道說,那個丫頭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不成?雲深,你說她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傅雲深曼斯條理的點了根煙。
這點煙的動作都帥氣好看的是從忍不住抬頭多看了幾眼。
傅雲深點煙的動作帥氣裏又有種一種欲,最是勾引起女人的無限遐想,就連男人,也很難例外。
別問,問就是長得好看。
長得好看就是能為所欲為。
這就是喬揚的原話。
傅雲深吸了口煙,半眯了一下眸子,“我怎麼知道,要不你去問問?”
“那還是算了吧。”喬揚可不想在剛偷窺完人家約會之後還跑去問人家發生了什麼,這不是明擺著自己剛剛在偷窺麼?
再好的兄弟……這樣玩也是容易被整的。
更別說陳煦還是走政圈這條路的,這些從政的人背後玩兒起來,那可不是蓋的。
傅雲深笑出聲,但也沒說什麼。
“不過說起來,剛剛那個小丫頭的背影好像看起來有點熟悉。”剛剛喬揚也沒看到正臉,所以也不知道那是誰,不過背影倒是看著有點熟。
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了。
喬揚和程小小,本來也沒怎麼見過麵,唯一正式見過的一次,應該就是幾年前那場宴會了。
至於平時,喬揚常年在軍中,出來的時候很少,更何況,程小小也是到處亂跑,連陳煦都不一定能找到她,被說喬揚能有機會見她了。
傅雲深之間夾著半截香煙,嘴角輕挑了挑,是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