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走在下山的小徑上。
欣賞著這一路山色風光,心裏帶著少許激動和渴望。
回來了,現在踏上返鄉的旅程。
雖然我知道,此次回去依舊危險。
因為,鬼眼知道我的住所,也知道慕容言以往的墳地。
可是,心中卻有那麼一抹執念。
二年的囚牢生活,讓我無限的渴望回去,向往回家。
就算遠遠的看一眼,也算了卻心結。
除了這些,還有一點。
那就是前輩殘劍,還被老風寄存在老秦爺的火葬場內。
帶著這樣的目的,我們一路下山,並去了車站。
不過從昨日到今天,我隱隱察覺。
這老風和徐澄靜之間,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
因為他們二人,與二年前,明顯更為親密。
看彼此的眼神,也都是情侶之間的感覺。
此刻我們已經坐上了返鄉的綠皮火車。
我也就笑著問了一句:
“老風,靜靜。
我說你倆,是不是有點啥沒告訴我啊?”
老風和徐澄靜一聽這話,瞳孔明顯放大,眼神也出現一絲閃躲和緊張。
“沒、沒啥啊?”
老風竟結巴的回答。
徐澄靜臉色微紅,顯然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媽的,看這二人如此表情和態度。
我離開的這兩年,他倆要是沒點什麼,老子直播吃翔。
不僅我看出他們之間關係不一般,就算是我身邊的慕容言,也都輕笑了一下。
他們彼此的眼神和說話的方式態度,明顯就是情侶之間才有的。
或許,他們自己都沒有發覺。
又或許,那一層窗戶紙始終沒有捅破。
相互愛慕,卻沒能再上一步?
想到這兒,我與慕容言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然後“嗬嗬”一笑:
“我說老風、靜靜,你倆是不是好上了?”
結果話音剛落,徐澄靜慌亂回答:
“才沒有……”
聽到這裏,我們都望向她。
就算是老風,也盯著徐澄靜。
到是說這話的徐澄靜,好似感覺心虛,眼神閃躲。
“徐妹妹,真的沒有?”
慕容言笑著問道,那微笑傾城絕世。
徐澄靜被這麼一問,看了旁邊老風一眼,有些膽怯道:
“最多、最多有那麼一點,一點點……”
這句話越往後,她說出的聲音也就越小。
而且,還不敢看身邊的老風。
但是,旁邊的老風和我們,聽得那叫一個真切。
她旁邊的老風,卻瞬間激動,身體都在顫抖。
雙眼瞪得和牛眼一般,呼吸都變得急促。
老風這表情,要是對徐澄靜沒點感情,打死我都不信。
這一刻,我和慕容言隻是一笑。
並沒有繼續追問和說話。
或許因為我們的介入,就因為這麼一句話。
讓二人感情升華,捅破了那麼一層窗戶紙。
現在,徐澄靜已經拋出了這麼一句話。
隻要老風回答一句,二人的關係,肯定就成了。
說實在的,我們已經認識七年了。
雖然,我比老風早認識徐澄靜。
當初在吳惠惠拍鬼片的老廟裏,這小丫頭還十八九歲,張口叫我大叔。
前五年,我們共通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