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手哪能在觸碰到牛老板?看著哭涕的牛老板,牛老太太也忍不住的跟著哭。
同時牛母還扭過頭來,一個勁兒的求我,說想走之前,最後和她兒子見個離別麵。
而牛老板也突然轉頭,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小丁道長,求你、求你給我也開開眼,我想見我媽一麵,見見我媽……”
見到這兒,我一臉為難。
這事兒我還真不敢做,就好比之前的文先生夫婦想見文小姐一般。
有些事兒一旦錯過,就不可能在有機會了。
我很尷尬,想扶起牛老板,可是牛老板死活不起。
見到這兒,我也很為難。
隻聽我對著牛老板開口道:“牛老板,人鬼殊途。有什麼,你就這麼說吧!牛老太太可以聽見的!恕我不能給你開眼!”
可是牛老板聽到這話,卻忽然開口道:“一百萬,我出一百萬,隻求見我媽一分鍾!”
一百萬,這對我來說,完全就是天文數字,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牛老板見我猶豫,竟然再次開口:“三百萬,隻見一分鍾。小丁道長,三百萬……”
三百萬,這是多麼龐大的一筆數字?
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說真的,我很心動。
可就在此時,門口卻忽然響起了師傅的聲音:“夜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周虛化蝶呂望兆飛熊。牛老板,你這是何苦呢?”
聽到這裏,我本能的扭過頭去。
隻見師傅此時有些狼狽的站在門口,衣服都破了好些,臉上還有一道抓痕。
但更加詭異的是,師傅的一隻手裏,竟然拖著一條狗腿。
而地上,便是之前那條和我們打鬥的大黑狗。
此時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至於額頭上的那顆豎眼,已經沒了。
而且體型,也比之前小了好幾號,就和普通的土狗一般大小。
“師傅!”我本能的喊了一聲。
師傅對我微微點頭:“小凡,找條紅繩把這畜生先栓好!在用墨鬥線纏住它四肢。”
說完,手上一用力,直接就把那條狗扔了過來,發出“嗷嗷”的疼苦低鳴。
其餘人也看不見,隻能見師傅有這麼一個動作,隻是露出疑惑。
牛老板卻不在意這些,見師傅回來,又開始求師傅。
可師傅的答案很堅決,不行。
最多就是幫牛老太太和牛老板之間傳幾句話,想見麵,那是不可能的。
在外人看來,這或許不近人情。可是禁忌和規矩就是如此,誰也破不得。
我們作為驅魔人,更應該遵守其中規則。
或許這個規矩就是為了告訴世人;若生時不好好珍惜,死後想要彌補,就不可能了。
我沒有理會這些,而是按照師傅說的,找了條紅繩,把那黑狗給栓著。
那黑狗要死不活的樣子,虛弱無比,幾乎都不能動彈。
不過我在用墨鬥線纏它四肢的時候,赫然發現,在這惡犬肚子的黑毛之下,竟然有個圖案。
我感覺有些奇怪,用手扒開它的黑毛。
結果發現,這個圖案,竟然和周韻棺蓋上那個似笑非笑的三眼鬼臉標記,一模一樣。
隻是唯一不同的是,在鬼臉的下顎處,多了一個野獸的“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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