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們第一次聚餐，就在我車上完成。
秦飛邊吃邊說。“頭是撕裂傷，估計是被什麼砸斷的”
我翻起白眼，將一塊雞頭夾到垃圾帶裏，這特嗎還能不能好好吃飯。好好摔一下就拉出個腦袋，說著話，就能吃到雞頭。
薑羽沒有管那麼多，另半隻雞在他盒子裏，吃的賊有勁。
“身子找到了麼？是不是也是在那堆石頭裏”我對獎勵還是抱著期待，找到身子會不會獎個萬把塊。
秦飛抬頭看我一眼，夾個排骨放嘴裏。
“那堆碎石頭你昨晚撲過，哪裏放的下一個人”
看白癡的眼神漂到我臉上，氣的我想搶他的盒飯。
“頭在哪裏，能看看嗎”薑羽吃雞腳的動作有點騷浪，我不再看他，草草吃兩口就放下。
“早上法醫檢查完了，現在在冷櫃，等下帶你們進去，等下別多說話”秦飛現在對薑羽也是有些敬，畢竟對方跟鬼打交道。
對我就不咋的，好像是鬼總打交道我。
吃完了飯，把垃圾收了，我還的給他們收拾，現在一位救命恩人和老同學正車上聊著頭的事，我卻在這裏倒頭。
下車的時候秦飛也來湊兩腳“哇，新鞋”
我麻溜的躲過，也不看看哥現在什麼速度。結果被薑羽抓住，被兩貨一頓踩。
秦飛帶著我和薑羽走進去的時候，我總看著自己的手，感覺上麵再加點啥就完美了。
來到停屍房時，秦飛打著飽嗝給看門的警察說認屍的。
我看他吃飯那樣，估計平時警察的生活也不怎麼樣，吃個盒飯也能撐。
如果真是家屬跟來會不會揍他，我們這進去認人，你像是要進去吃人的。
有時候覺得南極遠，其實到冰箱裏待上會，你就有感覺。
我在這裏除了感覺冷，就是幹。那種要將自己吸幹水分，將血液榨汁的樣子。
秦飛打開一個鋼皮櫃門，裏麵的空間好大，可以同時爬進去睡覺還能自己抬手關上外麵櫃門的樣子。
秦飛伸手進到櫃裏，我以為他要直接把頭拿出來，結果拉出一個足夠一個大高個睡下的平板。
鐵皮的質感不錯，如果不是有些寒冷煙霧飄起，也許能反光看到自己的臉。
一個腦袋正立在平板的中間，眼睛禁閉，讓我想起雞頭。我馬上躲到薑羽的身後。
萬一腦袋飛起來，也有保障。這個時候秦飛屁用頂不上。
秦飛看到我這個樣子，嚴重懷疑昨晚的味道，絕對不隻汗酒。
“這有什麼可怕，不就是頭嗎”
薑羽不管我們說話，來到腦袋正前方，拿出羅盤放在一邊，將毛筆在朱砂攪拌，在腦袋的額頭上點了個紅點。
秦飛不知道薑羽要幹嘛，隻是對屍首亂畫等下收拾起來很麻煩。
我在一旁攔著秦飛，不要上前打擾，這次的動作跟上次請鬼有些像。不會要王生自己告訴我們是誰害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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