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房裏時，程剛的手掉下來，會不會大叔就是想告訴自己這個。“這是什麼？”
“高濃度製幻劑。”張醫師回答讓秦飛吃了一驚，不敢相信會是這個原因。
我在學校也學過些相關的知識，製幻劑，就是毒品，大叔吸毒？我壓根不相信，全世界的毒品種類已經多到不計其數，要從這方麵找到線索，太難了。
這是秦飛的專業，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說程剛吸毒死的？”
張醫師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這樣說，隻是他確實是死與一種製幻劑，我會給你份詳細報告，其他的還要你們去調查真相。”
秦飛似乎明白了張醫師說的話，點了點頭，看著我，“走吧。”
我跟著一起來到門前，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他死前沒有痛苦，對吧？”
“根據我們查到的藥物殘留，他注射了很大的劑量，這種高濃度的製幻劑讓程剛的大腦瞬間昏迷死亡，他根本來不及痛苦，即使是後來有人挖出他的心髒也沒有任何感覺。”張醫師看著我的眼睛，如實的回答。
他的話讓我感到放心不少，怪不得雖然程剛死了卻沒有太大的怨氣，那天上車還能很開朗的跟我聊天。
我和秦飛走到門外，出了大樓，看著秦飛有些疑惑的思考著這件案子，本來我也不想打擾，可是還是沒有忍住。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為什麼門還關上了。”我看著秦飛，沒有合理的解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秦飛看著我笑笑，“剛接電話去了，門在那頭，自己出去啊。”說著話，飛快的跑開了。
我看著秦飛那樣，就知道他剛剛明明就是打算嚇唬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讓張醫師先進來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還在我心裏盤旋，我摸了摸額頭，汗已經變涼。順著手流到手心。
看著自己的手心，想起了大叔的心髒，我突然覺得，答案可能就在心髒那裏，秦飛已經走了。就算告訴他我想到什麼線索，他會當做我報複他的謊言。想起薑羽說晚點打我電話，現在再給他說也沒有什麼用。
我打算回家睡一覺，雖然現在才到下午，剛剛在房子裏受到的驚嚇已經讓我的心跳變得有些慢了。經過大門的時候，老大爺看著我的眼神，很奇怪，估計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又進了警察局。
我對著他笑笑，什麼也沒說，讓人疑惑的感覺，似乎很有新鮮感，我來到自己停在路邊的車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大爺還在那裏看著我。他的眼神讓我興奮起來。
開著車，回到自己的小窩。衣服也沒有脫，我就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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