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非鶴看著焦薇薇離開,轉身眉目深沉的看著她:“時間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住在哪裏?”
“哦,不用了。”林夏花看了一眼他,我就條件反射的回答。
“沒關係,你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正好我的車在附近,我送你回去好了。”賀非鶴說著,伸手拉過了她的手腕,帶著她朝馬路對麵走去。
他的掌心溫暖,不同於許以墨的厚實,略顯纖薄,骨節很長,倒是也十分好看。
想到剛剛的事情,林夏花索性也就跟著他上了車,一路回到了水門公園,下車以後感謝了一番,回到公寓裏。
第二天早上,林夏花睡得朦朦朧朧,或者收到了一條短信,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一眼,她的臉色瞬間一變。
“林夏花,警局已經調查出來了昨天晚上那個小混混的事情,是許以墨讓做的。”
這個短信時賀非鶴發給自己的,林夏花覺得許以墨完全沒有必要騙自己,而且許以墨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並不奇怪。
他不是想來看自己不爽嗎?認為自己阻擋了他的一切,甚至毀滅了他的愛情。
雖然他從來不曾仔細的看過自己的心,但是她又何嚐不是痛苦難熬的。
看了短信,她當下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拎著包包就去了許氏集團,許以墨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他每天都會準時上班,下班。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絲不苟的,不會有任何差錯,每件事情都做的特別的完美。
林夏花到了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女人嬌俏的笑聲,一陣陣的額傳出來:“以墨,你輕一點啊,我都被弄疼了。”
伸手握著門把的手微微一頓,曆新年好的目光暗了暗,努力的遏製住了心底的那一種刺痛,推開了門。
她的突然到來讓辦公室裏麵沉寂了一瞬,許以墨和林豆蔻紛紛朝門口的方向看過來,等到看見是她的時候。
男人的麵色越發的陰鬱:“林夏花,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工作,渴死唯獨林豆蔻卻可以。
此刻林豆蔻曖昧的坐在了許以墨的腿上,一隻手勾搭著他的脖頸,兩個人看起來親密無間,卻也是一樣的刺眼。
林夏花扯了扯唇角嘲諷了一下,大步走過去,在兩個人的對麵坐下來,冷冷的看著他們:“我身為許氏集團的少夫人,怎麼就沒有資格來這裏了?”
說話間,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林豆蔻。
林豆蔻的臉色一白,頓時十分委屈的窩在了許以墨的懷裏,喃喃道:“以墨,你看姐姐她又擠兌我,瞧不起我。”
許以墨摟著林豆蔻的,手緊了緊,目光森寒的看了一眼林夏花,嗓音幽寒的可怖:“林夏花,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我的妻子了?”
意料之中的嘲諷,林夏花淡淡一笑,或許都要看著他:“這個位子是您親自頒發給我的,不做白不做啊?”
這句話讓許以墨的臉色更為陰暗,目光幽幽的看著她,那殘酷而又挑剔的臉色,仿佛要把她狠狠撕碎。
林夏花毫不畏懼的迎上了他嗜血冰冷的黑眸,淡淡道:“不過,我也給許少爺一個機會,允許你和我之間解除這種關係。”
說著,她從自己的包包裏麵抽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擺在了麵前的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