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看著許以墨的目光緊了緊,卻是沒有上前。
她忽的有些感激明薑,他問出了自己一直多年都沒有勇氣問出的話,此刻,她莫名的有點緊張的期待。
這麼多年,許以墨到底愛不愛她?
“我愛不愛她,和我擁不擁有她是兩回事。”許以墨攥著明薑的手緊了緊,深邃的黑眸凜冽的可怕:“像你這一種地位的人,連得到她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他伸手冷冷的吧明薑甩開,目光森冷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想被我打斷全身的話,就盡快消失在我的眼前。”
明薑氣得渾身發抖,沉沉的看了一眼許以墨,目光又落在了林夏花的身上,當看見林夏花那偏開的視線,他覺得自己腦海裏麵的某一根弦像是忽然斷了一般。
深吸一口氣,他握著受傷的手腕,轉身離開了公寓。
許以墨緩步上前,身後冷冷的關上門。
林夏花坐在沙發上,目光警惕的盯著他,緊緊攥著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剛剛的話她也是聽明白了,自己在他的眼中也隻是一種物品,所以,不配有什麼愛不愛,也從未考慮過這個。
也許他的愛全部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所以甚至一點都看不到自己。
許以墨關上門以後,轉身走向了林夏花,他的身形極具壓迫感,此刻一雙冷鷙的雙眸更是如暗黑夜帝一般的可怖。
林夏花瞪圓了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直到他走近了自己,雙手撐在自己的兩邊,把她狠狠的困在了沙發上。
他森寒帶著暴怒的氣息襲來,林夏花咬了咬唇,強撐著看著他,想說什麼,卻覺得喉嚨像是被神堵住了一般。
“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他的聲音陰森,漆黑的深宛若刀子一般的銳利。
林夏花避開了他鋒芒的視線,悻悻的咬了咬唇,看向了別的地方。
許以墨最討厭林夏花這一幅刻意回避的樣子,好像是自己有多麼的委屈,可是她似乎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明明他對她已經夠縱容了。
“你剛剛說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繼續發問,語氣卻一次比一次更為寒冷和讓人心驚。
許以墨蹙眉,伸手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扳向自己,迫使她看向自己。
“給我說話!”
他暴怒的聲音傳來,林夏花的眸子狠狠的一顫,看著他那張風雨欲來的俊臉,她卻覺得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深吸一口氣,她看著許以墨嘶啞著喉嚨道:“那麼,在你的眼中,我是你的什麼人呢?”
許以墨看著她微微一怔,隨機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當然是一個替代品了。”
“所以,你都覺得我隻是一個物品,那麼我還能怎麼想你呢?”林夏花看著他聲音微微的顫抖。
她無數次的設想過自己問他這個問題他的回答,這個回答不出意外,但是卻讓她的心底堵得發慌。
這麼多年,隻是林豆蔻的替代品,是不是每次在他在自己身上橫行霸道的時候,想著的也是林豆蔻的身體?
似乎是這個問題難住了許以墨,他挑了挑眉,黑眸內湧起一抹煩躁,冷冷的鬆開了她:“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公寓,狠狠的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