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依然不放棄掙紮著,卻是忽的看見了臥室門口站著的另外一抹身影,嬌俏柔弱的臉上此刻滿是惡毒的狠意。
渾身不由得微微一僵,林夏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忽的狠狠的咬了一下許以墨的唇,趁著他分神的瞬間猛然推開了他朝門口衝去。
許以墨看著懷中掙脫的女人氣得眯了眯眼,視線順著她離開的方向看去,卻看見門口杵著的林豆蔻。
醞釀著深意的黑眸淡淡的掠過了林豆蔻,他看著林夏花的背影消失,緩緩的朝門口走去,甚至也沒有半點要跟林豆蔻解釋一下的意思。
林豆蔻頓時有些急了,連忙跟上許以墨,從後麵一把抱住了他,嬌柔的小臉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委屈巴巴道:“以墨,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剛剛和那個女人在這裏熱情似火,可是到了自己這裏卻是一言不發。
沉穩的腳步微微一頓,許以墨深邃暗沉的麵容沒有什麼變化,徐徐轉身,他把委屈的林豆蔻動作輕柔的按在了懷裏,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沉沉:“傻瓜,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他的嗓音低沉誘惑,性感又讓人迷離,林豆蔻楚楚可憐的表情這才收斂了一些,一雙漂亮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真的嗎?可是我剛剛看到了你和她……”
雖然是放心了一些,但是林豆蔻還是有些擔心,不依不饒的問道。
“你知道,她那種女人最會耍一些心機手段,所以你不用往心裏去。”許以墨的聲音溫柔似水,抬手,指腹親昵的捏著林豆蔻的小臉,麵容溫潤清朗。
和剛剛對待那個女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一個極致的寵溺溫柔,而另外一個則是冷若寒霜的嫌惡。
林夏花站在樓底下的暗處,卻也是清晰地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心裏有一種尖銳的疼痛蔓延開來,像是被人揪緊了一般的讓人窒息。
她耍的心機手段?
真是可笑,這些年,她已經不屑於去做這樣的事情了,那些無邊無際的等待已經讓她逐漸變得圓滑和認清現實。
這個男人的心底就從來都沒有自己。
咬了咬唇,她努力的遏製住眼眶的酸澀,走到了別墅門口,反手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兩個人,不見也罷。
二樓的臥室門口,許以墨看著從暗處衝出來的林夏花,黑眸氤氳著一抹濃烈的複雜和深意,冰冷的麵容上寒氣越發的凝重。
看來,這個女人是聽到了自己剛剛說的所有的話,她這麼著急的離開是要去哪裏?
見她的那些小情人嗎?還是她奉為上帝的金主,尋找著下一個可以買了她的人?
林豆蔻看見了林夏花離開,眼底是一片遏製不住的高興,卻瞧見許以墨心神不定的看著門口的方向,心底頓時不滿。
“以墨,夏花好像不高興呢?要不要我們把她勸回來?”她故意這麼說,因為她的心底很清楚,許以墨就是一個護短的人。
自己若是柔弱的小鳥依人,他就越會不忍心,所以,她專門說的林夏花十分的強勢和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