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林豆蔻喊了一聲,端著酒杯婷婷嫋嫋的走過去,站到了她的麵前:“夏花,你怎麼來了?這些天沒有看見你,我都很擔心呢。”
擔心,看著林豆蔻那虛情假意的笑容,林夏花扯了扯唇角,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她:“那謝謝你了。”
說完,林夏花便要轉身離開,林豆蔻看著她目光一閃,忽的伸手把酒杯裏麵的葡萄酒潑到了林夏花的身上。
她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衣,此刻被紅酒弄得狼狽不堪,濕漉漉的白襯衫黏在身上,分外的狼狽。
“你!”林夏花瞪圓了眼睛氣惱的看著林豆蔻。
“對不起對不起!”林豆蔻連忙拿了餐巾紙,給她擦著身上的酒漬,卻是故意的越抹越大,讓她看起來更狼狽。
林夏花目光一寒,猛地推開了她:“我自己來就好了!”
說著,她伸手便要去那餐巾紙,林豆蔻被她這麼一推,整個人踉蹌了一下,看著似乎要摔倒的樣子,也許是自己太用力了,林夏花皺眉伸手想要扶一把,長臂忽的落下,把林豆蔻精準的摟入了懷中。
抬眸,她便對上了男人那一雙慍怒的黑眸:“林夏花,你這是做什麼呢?!”
“我……”林夏花看著他想要解釋,林豆蔻目光一閃,順勢依偎在了男人的懷裏,嬌羞欲滴的說道:“以墨,你不要怪她,是我不小心把酒水灑在了她的身上,她本身因為我就不滿,這樣也不奇怪。”
暗地的意思就是,林夏花因為覺得自己是第三者,所以才會這樣的凶自己。
真是把自己說的高大上,林夏花氣得也是無語了,抿了抿唇,她清亮的眼眸銳利的看著林豆蔻:“你別在這裏瞎說!”
“以墨……”林豆蔻的聲音越發的委屈,看起來楚楚可憐。
許以墨看著林夏花身上那狼狽的樣子,神色有些陰鬱,刀鋒般的薄唇緊抿著,他本想要她趕緊離開,可是這半個月沒有看到,他忽的有些不忍心。
林夏花不想看見他們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什麼深情戲碼,黯淡的眸光淡淡的掠過了許以墨那張冷峻的臉,她抿了抿唇克製道:“我去換衣服了。”
說著,她轉身朝別墅外麵走去,背後如針紮一般鋒芒的視線卻是緊緊跟著她,這樣的冷漠比任何都讓她來的煎熬。
也許,她真的是多餘的。
可是陽光還是沒有看到,林夏花從假山後麵找到了後花園,卻是冷不丁的聽到了一聲冷喝:“果然是雜種,這些東西是你能吃的嗎?”
林夏花皺眉,到了花園中央,才看見一處半人高的花壇後麵,一個保姆正在訓斥著什麼人,緊接著便傳來了小孩哭哭啼啼的聲音。
心下一緊,她連忙上前,就看見地上是被打翻的牛排,看起來像是小孩從外麵宴會上偷過來吃的牛排。
陽光一看到林夏花,連忙撲到了林夏花懷裏,哭啞著喉嚨道:“夏花阿姨!夏花阿姨你為什麼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林夏花摟著小團子,看著他哭的肝腸寸斷的樣子,心底一震酸澀。
咬了咬唇,她抬眸冷冷的看著保姆:“不過是小孩子吃點牛排而已,你有什麼資格這樣的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