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然早就有預料,等她坐上車,便把手上的粉色錢包遞給了她:“早上什麼事啊,走的那麼急,連錢包都不帶。”
林夏花接過了錢包,抿了抿唇沉沉道:“早上是許以墨的事情。”
連然開車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眉頭皺了皺,看著她關切的詢問:“許以墨怎麼了?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沒有,我隻是和他分開了。”林夏花笑了笑,看著連然深吸一口氣:“我以後就不住別墅了,我想在外麵租個房子,有沒有推薦的?”
“這樣也好,許以墨那個大混蛋和你不合適。”連然眨了眨眼,看著她忽然道:“對了,我上次正好在網上看到一個找人合租的,要不打電話問問?”
“好。”林夏花點了點頭。
那個合租的房子在市中心的水木公寓,房子位於整棟樓的第三層,走進去,裝修的十分簡約和中性化,一個長得漂亮嫵媚的女孩瞧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抹著指甲油,看著他們進來眼睛都沒抬一下。
“我這裏一個月一千,房間都是朝南的,浴室公用,保持整潔,不允許把男友往家裏帶。”焦薇薇說著,吹了吹手上還沒有幹的指甲油。
“嗯,我能接受,還有什麼別的條件嗎?”林夏花走過去,看著她詢問。
“沒了。”焦薇薇說著,抬眼打量了一下她和連然,挑眉道:“你們兩個人嗎?我這沒那麼大的地方。”
“不是,我不租房子,我是她的閨蜜。”連然笑著,拉著林夏花在沙發上坐下,看著焦薇薇道:“以後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焦薇薇移開了目光,隨手從桌子底下扯出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麵上:“沒有問題話就簽了吧,今天就可以入住了。”
沒有過多的話語,簡潔幹練,渾身上下透著不羈輕狂的感覺,給人有一種陌生的距離感。
林夏花簽了這一份租房合約,便在這裏正式住下了,她用的很多東西還是連然給自己準備的。
一年在這裏住了半個多月,許以墨一個電話也沒打過來,隻有好友連然經常和她絮絮叨叨,而焦薇薇,則像是鬼魅一般,神出鬼沒,她也曾想稍微接觸一下,可是焦薇薇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這天晚上,外麵下著傾盆大雨,林夏花已經睡了,卻是聽見咚咚的敲門聲,起床過去拉開門,就看見焦薇薇渾身酒氣,一身濕淋淋的衣服,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林夏花連忙把她扛到了房間裏麵,給她換了衣服,躺在床上,焦薇薇又是鬧騰又是嘔吐,林夏花忙活了很久,後半夜,卻沒想到她居然高燒起來。
這個時候外麵的要點早就關門了,她隻好煮了一些簡單保暖的茶,一晚上給她用濕毛巾換著降溫。
好在天快亮的時候,她的燒漸漸的退下去。
焦薇薇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林夏花一個人窩在沙發上,滿臉疲憊的睡過去,她周圍不是湯藥就是降溫的水盆。
看著自己身上新換的衣服,她皺了皺眉,起身給林夏花蓋上了一層毛毯。
林夏花睡得向來比較清淺,這稍有動靜,她就已經醒了過來,看見焦薇薇下床,她連忙跳起來關切的詢問:“怎麼樣,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我們要不要去醫院?”
“我沒事。”焦薇薇頓了頓,冰冷的目光看向她:“昨天晚上是你照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