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剛蹲下來,便見於春蘭從一片西紅柿菜園,裏站了起來,拿起手中的一把鋤頭便對著地上,一陣撲騰撲騰的拍打。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方小宇扭頭朝一後看,這才發現,於春蘭正在拍打一條眼鏡王蛇。在這女人的一陣急速拍打下,那一條眼鏡王蛇,很快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於春蘭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朝前一望,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喜兒,你怎麼了?”
方小宇的目光,再次落在眼前這位,穿著校服的妹子的身上。
妹子無力地張了張嘴道:“哥哥,我好像被蛇咬了?”
“咬到哪裏了?”還不待方小宇開口,於春蘭便搶先問了一句。
喜兒用手指了指自己臀部道:“好像是這!”
“讓開,我背喜兒去醫院。”於春蘭用手撥開了方小宇,準備背起喜兒。
方小宇朝她大聲喝了一句:“別瞎鬧了。這裏離烏鎮,開車都要十多分鍾。人到那兒早就沒氣了。讓開,我替她看看。”
說著,方小宇便把喜兒翻轉過來,將她的褲子給扒了,雪白的臀部整個兒都露在了外邊。
於春蘭見方小宇把自己侄女的褲子都脫了,不由得一陣著急,朝方小宇大聲吼了一句道:“方小宇你做什麼,你這個流氓。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
說著,她便去拽方小宇的手。
正吼著,寧紅梅來了。
她一把拽住了於春蘭,朝她安慰道:“春蘭,小宇的醫術了得,你讓他幫忙看看,你侄女一定會有救。”
方小宇會醫術這事,在外頭名聲很大,但在本村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
村子裏的人,聽人說了,也隻是當成笑話聽聽罷了。一個個都是半信半疑。隻有少數親身經曆過方小宇治病的人,才相信方小宇的醫術了得。
寧紅梅便是其中一個,她見於春蘭不相信方小宇會看病,便朝她安慰道:“春蘭,小宇的醫術可了得了。他很會看病,你就讓他幫你侄女看看吧!”
“他哪會看病啊!”於春蘭朝寧紅梅道了一句:“我看著這小子長大還清楚他的脾氣。這小子鬼主意一肚子,看病啥的,那是唬人的玩意。”
方小宇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從法布袋裏,取出一根銀針,準備為喜兒封住氣血。不讓毒液擴散。
看樣子,這丫頭被蛇咬有一陣子了,這會兒光靠吸毒已經來不及了。
方小宇先是在喜兒的命門穴上,紮下了一道銀針,封住了她的總命門,旋即又將手落在喜兒的臀部,耐心地將毒液擠出來。
一旁的於春蘭見方小宇,將自己侄女的衣服往上擼,還將褲子拉低,心裏越想越氣。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朝方小宇道:“方小宇,我命令你現在就鬆開喜兒,否則我叫人了。”
方小宇見這女人吵得心煩,取出三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分別紮在她的肩井穴和膻中穴。
銀針一落,於春蘭的整條手臂都麻了,不由得叫罵起來。
“方小宇你這個流氓,你再這樣,我要去告你。”
“住嘴!”方小宇捏起手中銀針,又往她的啞穴上紮了下去。
於春蘭的腦袋晃動了一下,又覺得整個脖子都是麻的,張了張嘴巴,想要發聲,卻發現下頷非常的痛,根本就吱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