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嘛,到時調到磚廠或食品廠去。
方小宇又特意去了一趟惡龍潭看望秀花嫂和孫友蓮。
“嫂子,秀花嫂呢!”方小宇見蛙場裏隻有孫友蓮一人在那裏裝木耳,便走過去關心地問了一句。
“秀花她去送貨還沒有回,大概是去收幹木耳了吧!這段時間的幹木耳消耗太多了。一天要泡六七百斤呢!”孫友蓮一邊抹著汗水,一邊忙著將木耳分裝成袋。
她的胸前汗水濕了一大片。
方小宇見了,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便關心地朝孫友蓮問道:“嫂子,這裏是不是太熱了?”
“是啊!太熱了。”孫友蓮說著,便有意解開了兩顆紐扣,裝作扇風的樣子。
這個動作極具挑逗性,裏邊若隱若現。
方小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答道:“呆會兒,我打電話給秀花,讓她買個落地風扇回來吧!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說完,方小宇轉身便準備走。
孫友蓮卻叫住了他。
“小宇,你是不是特別討厭嫂子啊!”孫友蓮心情緊張地問道。
方小宇轉過身,微笑著答道:“看你想哪裏去了。沒有的事,你和秀花嫂是一樣的,你們都是我的員工。”
“是嗎?孫友蓮有意挺了挺胸,比先前暴露得更明顯了,鼓起勇氣朝方小宇道:“那你可以像疼秀花嫂一樣,疼嫂子嗎?”
她的目光若一團火一般,凝望著方小宇。
方小宇的心像是被電了一下,慌亂地答了一句:“嫂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轉過身,飛快朝外走去。
望著方小宇離去的背影,孫友蓮的心裏很是失落,可很快,她又輕輕咬了咬唇道:“我就不信,你隻疼秀花不疼我。”
她拚命地往袋子裏鑽木耳,此刻的心情無比複雜。
方小宇健步如飛,直到家裏才停下。他感覺孫友蓮已經到了一種盡乎瘋狂的程度。
這女人估計也是逼得不行了。想想也是,如此單調的日子,加上這段時間心情又不好,不把人憋出病來才怪。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如果這時候辭退她,更是將友蓮嫂逼到一條絕路上去了。可真要疼了她,以後怎麼去麵對啊!
笛笛!
正當方小宇心中淩亂時,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在他家的門口停了下來。
方小宇抬頭一看,正是雲城的那位富態男,提著兩大包的東西來到了他家。
“方神醫,你好啊!總算找到你了。”
富態男一臉激動地朝方小宇道。方小宇客氣地招呼男子坐下來,便決定給他看病。
恰在這時,姚茜也趕到了。
方小宇當時也沒太過注意,正認真地分析著富態男的病情。
“胡先生,你和你太太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
“方神醫,我最近一次就在昨天早上。上次喝了你的藥酒後,我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腰力也好了,精神各方麵都好。我老婆都誇我給力,像個運動員一樣……你也知道男人都喜歡被自己的老婆誇。可昨晚,怎麼都不行了。我又等了一早,還是不行。所以就來找你了。”
方小宇和富態男正聊著,姚茜已經進了屋子裏,一聽方小宇在和人,聊男女方麵的事情,心裏是一陣好奇,幹脆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