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秦逸盯著坐在對麵的女孩兒好久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兒清豔脫俗,天生麗質,一雙靈動的眸子了,如同閃著光的珍貴寶石,從氣質以及名牌穿衣打扮來看,顯得與這節車廂的人格格不入。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高貴典雅的小公主進入土裏土氣的鄉村一樣。
按道理她帶著上萬元的貝倫賽麗手表,帶著上萬元的路易威登行李箱,不會沒有錢坐飛機,也不會沒有錢坐高鐵,軟臥,乃至甚至硬臥。
而她呢,在這節硬座車廂裏,足足坐了將近十八個小時。
車廂內響起列車即將到達終點站的廣播。
女孩兒聽到後,揉了揉眼睛,抬起雙臂做擴胸運動舒展下勞累的神經。
這時,她注意到秦逸一直盯著她看,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悅和厭惡。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做動作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神陡然睜大。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失落的哀歎了一聲。
他哀歎是什麼意思?
嫌棄自己胸小?
不可理喻!
女孩兒氣嘟嘟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取下行李箱。
下了火車,秦逸看著那個女孩兒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老頭子,你說的這個女孩兒不行啊!”
“不行?”電話一頭詫異道。
“是啊,我不喜歡平胸。”秦逸很鬱悶的說道。
電話一頭愣了一下,緊接著破口大罵道:“滾犢子!你知道那姑娘有多少人惦記麼!必須給我拿下,否則你永遠別想回師門!”
“可是我還是喜歡咱們村的二丫。”秦逸很委屈的說道。
“滾蛋!你說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你不喜歡,老惦記一個小尼姑,你羞不羞!”
“可是那女的看起來很傲嬌。”秦逸再道。
“不是給你幢別墅了麼,我已經暗中安排她住你那裏了,回頭你把她生米煮成熟飯了。好了,正忙呢,在完成任務前你我不是師徒關係,我沒你這麼慫的徒弟!”
秦逸還想說什麼,對方那邊卻掛了電話。
無奈之下,秦逸歎著氣邁步走開。
同一時間,遙遠的小山村。
一家賣日用百貨的小商店裏,一個老和尚,一個老道士,一個老尼姑正在鬥地主。
“老道,怎麼回事?”肥頭圓耳的老和尚問。
“沒什麼,就是秦逸那小子被慣壞了,居然連於家的那姑娘都看不上。”枯瘦如柴的老道長鬱悶的說道。
“哈哈,秦逸那小子要能搞定於家那公主?母豬也能上樹了!”老尼姑笑著說道。
“滾蛋!我說老尼,你信不信回頭我就讓那小子回來,讓你庵裏的二丫懷上?”老道長撇嘴道。
“哼,別在這兒裝犢子,誰不知道那小子的怪病,必須得和於家那位公主陰陽交合才能活命,還想著我家二丫?做夢!”老尼姑嘲諷的說道。
老道士還想反駁,卻不得不長長歎息。
老和尚此時也歎息一聲,說道:“於家那閨女也不是好惹的,聽說早就和魏家訂了娃娃親。跟魏家搶媳婦兒,無異於虎口拔牙!”
聽到魏家,老道長不由得再歎息一聲。
他說的沒錯,魏家,更不好惹。
秦逸來到那老道士送給自己的小別墅,頓時滿麵愁容。
別墅是不錯,距離那女孩兒的學校非常近,步行十幾分鍾就能到。
隻是,這別墅太長時間沒住人了,地麵上,桌子上,窗台上,到處都是厚厚的一層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