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把一百八十萬,全部捐了?”沈冰月忍不住大聲問道。
“是的,他捐到了一個山區中學,好像是他的家鄉。”徐文靜說道。
沈冰月搖搖頭,說道:“我還以為他是一個財迷,沒想到…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如果沈冰月知道,霍東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也覺得她是奇怪的女人,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一上午,沈冰月坐在辦公室裏,總是走神和發呆。
徐文靜提醒了好幾次,她把文件都簽錯了。
“走,回家!”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沈冰月放下筆,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他走了?怎麼可能?我的針灸還沒完?”沈冰月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沈飛鴻也有些驚訝,愣愣的看著孫女。
“你這麼關心他?”沈飛鴻似笑非笑的問道。
沈冰月慌亂的撩起一縷秀發,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個人沒有信用,說好的幫我看病,這治療還沒完,他走了,這是什麼工作態度?”沈冰月連忙掩飾。
沈飛鴻笑著說道:“他說了,以後你每個禮拜六針灸一次就可以了,他會按時來給你針灸的,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沈冰月一愣,問道:“今天是九月一號,是什麼日子?”
“大學開學了。”
“他去學校了,他去當中醫老師?”沈冰月有些意外。你“嗯,司機告訴我,去了華大中醫係,好像是新生報到!我記得你今年也大三了吧?”
“他竟然是去做學生?我大四的學分早都修滿了。”沈冰月隨口說道,思緒早已飛了。
華海大學中醫係,是華大最小的一個院係。
整個中醫係,每一屆不過五百人,有時還招不滿,比起動輒萬人的金融係,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不少進入中醫係的學生,都是因為招生分數比較低。
霍東一個人辦理好入學手續,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上了五樓。
看著508的門牌,霍東推門而入。
“哈,最後一位兄弟到了。”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
“哎呦我去,哥哥,你這是從公園打拳歸來嗎?”他驚訝的聲音,頓時傳遍了宿舍。
霍東看到了他的三個室友,說話的人,比他還高了一頭,估計有一米八五。
“好了,人齊了,做下自我介紹吧,我叫滕巍,來自山東滕州,今年十九歲。”
“董息帆,來自河南南陽,我十八歲。”
“張耀麟,來自廣東深圳,我十八歲。”
“霍東,來自皖西大別山,我十九歲。”
“霍東,我九月出生,你呢?”滕巍問道。
“我臘月。”霍東說道。
“哈哈,我最大,你們倆呢?”滕巍笑著問道。
“我三月。”董息帆說道。
“我五月,看來我最小了。”張耀麟無奈的說道。
“好了,宿舍排位結束,我滕巍是老大,霍東是老二,嗯,老二,哈哈哈,董息帆老三,張耀麟老四。”
滕巍一拍手,說道:“我們第一頓,一起出去吃飯吧,身為老大,我請客!”
“AA製吧!”張耀麟說道。
“不用,一頓飯而已,這次是我的,以後再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