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去,見江北正在十分認真的修改自己的名字,好像對這事也不是特別關心,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於曉曼好奇他給自己取了個名字,湊近他的手機屏幕前一看:“江氏老大。”
她忍不住吐糟:“你取這麼個名字,就不怕別人說你有中二病嗎。”
“什麼病?”江北沒聽說過她提的這種病,而且這病的名字怎麼那麼奇怪。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隻能無奈的笑笑說:“沒事,你喜歡就好。”
江北挺喜歡這個名字的,這樣多好,他們一組隊,別人就知道他們這是情侶檔。
兩個人一起拿了兩把遊戲,MVP總是江北,她這就有點不開心了,再沒跟他組隊以前,全場的MVP可一直都是她的!
曉曼氣得踢了一腳桌上,一個不小心卻打翻了桌上的飲料,江北原本就是蹲坐在地板上的,這下可好,倒下的飲料直接都灑在了他的衣服上。
她意識到自己又笨手笨腳的闖禍了,這灑哪不好,非得灑他胸前受傷的地方,這要是一點傷口再感染了,他這身上的傷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曉曼趕緊扯過桌上的紙巾來,準備幫他擦幹身前的飲料漬,這還好襯衣是白的,飲料也是白的,這樣看也看不太出來。
於曉曼真覺得自己每回跟他待在一起,都像是一個短路失修的仿真機器人,空有個人皮,淨幹這毛手毛腳的事。
江北見她這副跟小朋友犯了錯,等著人訓斥的表情,一時勾起了他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誰知江北這時候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有些曖昧的湊近了她的耳邊說道:“你這樣擦,衣服可幹淨不了。”
他的唇瓣不經易的劃過她的耳廓處,惹得她一時麵色緋色,直接從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帶著耳朵後麵的溫度也是一度攀升至了她能承受的最高溫度。
於曉曼一向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沒有哪個男孩曾離她這麼近過,急速緋紅的麵頰,還有這不尋常的心跳聲,這感覺,她好像前不久也經曆過,在那個山洞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那,你什麼意思?”曉曼有些哆嗦了起來,隻覺得自己每次遇到他都會亂了心神,那個時候也是,這會餓也是,她拿著紙巾盒的另一手已經頓在空中許久了,現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這麼十分尷尬的舉著。
江北見她實在也太過害羞了,他就逗了她這麼一下,她就已經臉紅成這個樣子了,不過他也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畢竟她都已經在自己心裏鬧騰了好幾天了,也該讓她嚐嚐這心裏頭七上八下的滋味。
他將人拉得離自己更近了一些,近到兩個人之間都能聽出彼此呼吸間的間隔,他濕潤的氣息盡數打在了她的耳朵上,她覺得自己這半邊的身子已經酥麻了,完全感覺不到它們還屬於自己。
“我想……”江北故意停住了沒有說話,她卻緊張地咽了咽喉嚨,手上捏著紙巾盒的手也攥得更緊了一些,江北聽見了她手上細微的動作,覺得自己要再逗她,估計那個盒子也就要頂不住了:“我想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