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墨天真後背的刀疤就是薑念安國外的仇家,後來薑念安的爸爸做了善後,所以這些年他兒子才會安穩的生活在這裏。
試問,這樣的一個男人身邊怎麼會缺女人,這樣的一個男人晚上怎麼可以不發泄,所以她關琳琳成了薑念安暖床的女人,隻是沒有想到薑念安到現在還念著墨天真那個賤人。
有時候女人還是不完全了解男人,即便你每晚都和他愛愛,你也不完全了解你身上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薑念安對女人都是逢場作戲,她關琳琳也是他發泄的工具,他之所以一直沒結婚,其實就是在等墨天真,等墨天真心甘情願嫁給他。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墨天真在他心裏已經紮的這麼深。
在墨天真不知道他外麵有女人的時候,他一直將墨天真當成手心裏的寶,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嗬護著,寵愛著,什麼都依著她,可是唯獨他不能要她,不能每晚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她!
這是薑念安一直無法忍受的,所以他才會和關琳琳偷偷約會,發泄自己。
他不止一次的借著喝醉問墨天真,“真真,做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愛你……”
可是都被墨天真笑嗬嗬的當成了醉話,一笑而過。
後來,他慢慢迷戀上關琳琳的身體,對墨天真的愛也壓了下去,他以為他可以失去墨天真,他以為他厭倦墨天真了。
直到最近墨天真好像變了一個人,讓他壓在心底的那份情再一次喚醒,他又不想放棄墨天真了,所以他求助自己的老子,希望幫他奪回墨天真。
這到底是不是真愛?
也許,這隻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發現還不錯。
自己的東西不要了,別人拿走卻又不甘心!#@$&
薑念安此刻真的好複雜,關琳琳他想要,墨天真他也想要!
此刻。
宴會現場。
墨天真站在大廳的落地窗前,目光空洞,即便外麵的美景很絢麗,但是依然吸引不了她,她心情很糟糕,腦海中薑念安對她的好還在,可薑念安玩女人的畫麵也在,心,又酸又痛!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
有些情,愛著愛著就淡了。
也許,這就是人生……
十七歲那年,她家發生了天災,新蓋的別墅忽然塌陷,爸爸和妹妹都在那一次天災中去世了,隻有她和媽媽活了下來,但是她和媽媽當時都處於昏迷中,昏迷了幾天後,她醒來了,但是卻再也沒有得到媽媽的消息,醫院的人說有人給媽媽辦理了轉院,她不知道是誰給她媽媽辦理了轉院,但是她知道媽媽還活著。
隻要媽媽活著她就有希望,可是尋找媽媽的道路一走就是八年,八年了她一直沒有找到媽媽。
就在剛剛,薑念安的爸爸說薑念安得到了媽媽的消息,是真的嗎?
這八年裏她也得到過很多關於媽媽的消息,但是都一直未果,媽媽始終都沒有找到。
剛剛想過去找薑念安談談,其實想詢問一下關於媽媽的消息,這兩年裏他一直在做這件事情,沒想到如今他們分手了,他還在堅持尋找媽媽。
失去親人後,薑念安和蘇小洛是最疼她的人,如今她隻剩下小洛……
媽媽的事情她不想再麻煩薑念安,她隻希望薑念安將線索告訴她就好,他們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墨天真永遠無法接受薑念安背著她在外麵玩女人,永遠都無法接受。
也許,在這種男人心裏,愛和性是兩碼事。
然而,在她心裏,有愛才有性,沒愛她不會做那事。
墨天真立在窗前胡思亂想,一隻大手從身後伸向她的腰,她警覺的躲閃,那大掌動作比她更快禁錮住她,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落入一個人的懷抱,這是一個堅實的懷抱,扭頭一看居然是陸野。
陸野高大的身軀將她抵在玻璃牆壁上,他緊緊貼著她,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墨天真嚐試著想要掙紮,可是她知道都是徒勞的,她的力氣沒有這個家夥的大,他就像一座山壓著她,她根本就沒有掙紮的餘地,皺眉,警覺的抬眸望著他,“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陸野微微低頭,半眯著眼睛,眸子裏的寒光一閃而過,他將另一隻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低頭強勢吻上她的唇,並且將自己口中的紅酒注入到她的口中。
唔!
墨天真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略怔住,回過神來用力搖頭,想要擺脫這個霸道的家夥,卻被他牢固的固定住腦袋無法掙脫。他含著她的唇,冰涼的唇瓣霸道的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逼的她無法呼吸,最後不得不將口中的紅酒吞了下去。
“咳咳!”墨天真被他注入的紅酒嗆到。
在外人眼裏,接吻的男女接到窒息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