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皇子自己都舉步為艱,怎麼可能幫得上他們。
蕭天耀輕輕地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今晚,我去見一個人,成功的話,回到東文我們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有些事,他並不是不想讓林初九知道,隻是不知道如何說,畢竟他習慣了獨自一個人。
一個人謀劃,一個人承擔所有。
“好,你自己當心一些。”這裏不是東文,真要出了什麼事,她還真不知要找誰幫忙。
“放心,我不會有事。”握了握林初九的手,蕭天耀淡漠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情和懊惱。
懊惱他開始貪戀家的溫暖,居然不想出門了,尤其是在晚上。
是夜,林初九睡熟了,蕭天耀沒有驚動她,悄悄地起身,替她捏好被角,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便踏著月色出去了……
床上的林初九似有所感,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卻沒有醒。
獨自一人,蕭天耀的速度快到隻剩下殘影,不過眨眼間人就出現在城外:“我來了!”
黑暗中,一身銀衣的時逸寒淡定從容的走了出來,可在看到蕭天耀的刹那,整個人都僵住了:“蕭天耀,怎麼是你?”
“時少主,許久不見了。”人是他約的,蕭天耀自然不會意外。
“怎麼會是你?”時逸寒眉頭緊皺,一臉深思的看著蕭天耀,片刻說,問道:“闖聖元王朝廢都的人是你?
“嗯。”這事別人問,蕭天耀肯定不會承認,但時逸寒問,他不承認就太假了。
畢竟,放在聖元王朝的東西,到了他手上。
“你和聖元王朝有什麼關係?”時逸寒看著蕭天耀,眼中充滿戒備。
蕭天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時少主,你和帝國皇室有什麼關係?”
“這是我的事,我告訴你幹嘛?”時逸寒臉色微變,可也隻有那麼一刹那。
“同樣,本王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同樣的話,卻是不同的語調,時逸寒的語氣很衝,蕭天耀則是雲淡風輕。
“看樣子,你是聖元王朝的血脈了。”時逸寒笑了笑,又恢複了原有的優雅從容,戲謔的看著蕭天耀,蕭天耀卻沒有理會他的挑釁。
“時少主高興,怎麼想都行。”蕭天耀沒有多言,取出從聖元廢都取來的令牌,手心朝上,遞給了時逸寒:“月影銀牌,時少主。”
月影銀牌是天藏月影的信物,每代主人隻有一塊,隻能送給一個人。拿到月影銀牌的人,可以無條件要求天藏月影為他做一件事,除了竊國外,什麼事都可以。
這麼多年來,天藏月影隻送出三塊月影銀牌,到現在除了送給聖元王朝的那塊,所有的月影銀牌都收了回來。
蕭天耀手中是最後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