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初九的堅持下,蕭天耀十分無奈的脫下衣服,果然……
如林初九猜想的那樣,蕭天耀背上和腹部的傷都滲血了,腹部的傷口隱隱有裂開的跡象。
“這叫沒事?”林初九指著蕭天耀身上的傷口,雙手插腰,瞬間化身嚴厲女魔頭。
“真沒事。”蕭天耀看了一眼腹部的傷口,一臉認真的道。
這點小傷在他看來,真的什麼都不是,他幾乎都沒有感覺到痛。
“真被你氣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林初九氣悶不已,可看蕭天耀一臉無辜的樣子,又沒法拿他撒氣,隻能氣悶的給他上藥。
蕭天耀見林初九一臉氣悶,完全不明白這點小傷有什麼值得生氣,可本著女人生氣後一定要哄的原則,蕭天耀輕聲哄道:“初九,本王真的無事,你有不用擔心。”
“你就不能多愛惜自己一點嗎?”林初九也不是真生氣,隻是作為醫生,作為妻子,看到病人、丈夫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無法不生氣。
“保證沒有下一次了。”蕭王爺十分清楚,這個時候跟林初九較真就是找罵,是以他什麼話都不說,隻爽快有應下。
果然,林初九立馬不生氣了。
林初九動作極快,不到一刻鍾就幫蕭天耀把傷口清理好了,然後又將吃食拿出來,找出適合蕭天耀吃的,待到他吃完,又強製讓他休息。
“現在你休息,我在這裏守著,等你醒了我們再趕路。”雖說他們趕時間,可再趕時間也不差休息的時間。
蕭天耀的恢複能力一如既往的驚人,半個時辰更已是精神抖擻,不見一絲疲累,而休息了兩個多時辰的林初九,卻仍帶著幾分倦意。
這個時候林初九連嫉妒的情緒都沒有了,沒辦法,差距太大,實在嫉妒不起來呀!
兩人一匹,馬又非良種,速度根本快不起來,兩人跑了一個下午,也隻走了以往兩個時辰走得路。
兩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心裏都明白按這個速度不行,他們必須加快速度才行。
是夜,兩人在野外休息,第二天一早蕭天耀便外出了一趟,等到他回來便帶回了兩匹馬,且一看就是戰馬。
“你去軍營偷馬了?”隻一看,林初九就猜到了這馬的來曆。
這種馬除了軍中外,外麵根本沒有。
“不是偷,是借。”蕭天耀一本正經的解釋,林初九聽罷,嗬嗬一笑。
是偷還是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蕭天耀高興就好。
有了能耐力足,能長時間奔跑,且速度不慢的戰馬,兩人便不在顧忌,放開了跑,如此跑了一整天,才勉強把昨天下午沒有走完的路給追了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又和來時一事,白天趕路,晚上休息,不過一路上照料生活起居的人換成了林初九。
一連趕了七八天的路,兩人終於在約定的前一天趕到海邊的小屋,一到小屋,等候他們的人就立刻跑了出來,一臉急切的道:“你們終於來了,快……島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