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歸結到酒精的作用,說到底還是我骨子裏麵的放蕩不羈依然在起作用。昨天晚上我完全可以拒絕蘇雯的,但是我卻在那一瞬間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現在,我後悔的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對晨晨的背叛,而更多的是我對自己意誌力的薄弱感到羞恥。我不能原諒自己。

我把米小芙的電話告訴了餘勇。在我回駐京辦的路上我給米小芙發了一條短信:對不起,昨天晚上喝多了。我特地把我下麵公司的老總叫來了,他和你具體談。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給我回複:謝謝。

就這兩個字。我心裏明白,她其實還是被利益所吸引。我並沒有告訴她土地的事情不可以操作的事情,我讓餘勇去告訴她。手機發明了短信這樣的功能真的不錯,它在有時候可以避免人與人之間的尷尬。

比如現在,她就沒有采用給我回複電話的方式,這完全是為了避免我們之間的尷尬。現在至少已經解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不再對我昨天晚上的舉動而氣惱。

我不知道究竟是米小芙剛才給全會長打了電話還是全會長正好在這時候幫我們聯係好了事情,就在我剛剛回到駐京辦的時候就接到了全會長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投資湖南高速路項目的那個香港企業家正好今天從上海到北京,估計下午晚些時候可以到。

我頓時大喜,“晚上我能夠與他見麵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在駐京辦宴請他。全會長,請您作陪可以嗎?”

他說:“問題是,他覺得高速路項目投資雖然回報不錯,但是回報的期限太長,所以他不準備再繼續做那樣的項目了。”

我說道:“您讓我們和他見個麵吧。我想和他當麵談談。全會長,這件事情就麻煩您了。”

他說:“我已經對他講了,但是他不願意和你們見麵。我也沒辦法。我估計是他最近幾年把資金投入到了歐洲,而且他在歐洲的項目都出現了巨大的虧損,所以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做那樣的投資。也許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心裏頓時非常的失望起來,想了想後我才說道:“全會長,香港在大陸的企業家中有實力的不少吧?比如說您。

這個項目的投資雖然較大,但是回報也非常豐厚啊。我們的工業園區建好後,特別是在今後成立了經濟開發區之後,這條高速路的收益是可想而知的啊。

而且也不一定一家企業投資這個項目,如果找上幾個股東的話,每家的投資額度也就不算太多了。”

他說:“馮市長,說實話,我個人倒是對你們的項目很感興趣,不過我要求的收費時間起碼不能少於十五年,而不是你們提出的十年。”

我很是為難地道:“這個收費年限是省裏麵決定的,我沒有決定權。

不過我們可以按照現在的土地價格給您提供五十畝靠近城區的土地,而且土地的位置在江邊,今後可以打造高檔的住宅小區。全會長,這樣的條件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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