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當母親問到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隻好這樣回答她道:“媽,那是因為您喜歡她,或者說是你們倆有緣分,所以才會覺得她看上去很熟悉。”

母親頓時就笑,“可能吧。還別說,我還真的很喜歡她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笑,她父母是幹什麼的?”

我急忙低聲地對母親說道:“她父母曾經是我們國家的駐外外交官,多年前就都去世了。她基本上是由我以前在省招辦時候的老主任帶大的。媽,您千萬別在她麵前提及這件事情,免得她傷心。”

母親搖頭歎息,“可憐的孩子……”

晨晨和孩子聊得挺高興的,我看著他們倆,心裏也暗自高興。

隨後,我帶著晨晨參觀了家裏的每一個房間。她對我的書房很感興趣,“你這裏有這麼多書啊?這些書你都看過嗎?”

我點頭,“這些書都是我按照需要購買的,和我辦公室裏麵的書不一樣。”

她詫異地問我道:“你辦公室裏麵的書是什麼樣的?”

我笑著說道:“我辦公室裏麵的書都是當地新華書店的經理幫忙配的,馬列著作、各種黨內文獻為主,然後是世界、國內名著。那些都是擺著好看的。”

她頓時也笑,“那你告訴我,那些書你都看過嗎?”

我搖頭,“沒有。有時候偶爾有空的時候去取出一本來看,結果一看就打瞌睡。”

她不住地笑,“我怎麼老是覺得你們當領導的人都很有那方麵的理論水平呢?比如你們在講話的時候,都是一套一套的。”

我笑道:“其實吧,我們很多人的講話稿都是秘書寫的。”

她看著我,“你的意思是說,秘書的水平比當領導的還高?”

我搖頭道:“不能這樣講。秘書也是按照套路在寫稿子的。一般來講,我們會把自己想要講的重點告訴秘書,秘書就在套路裏麵加入進去就可以了。當然,真正有那方麵理論的領導還是有的,特別是從黨校學習出來的那部分。”

她問我道:“你去過黨校學習過嗎?”

我搖頭,“沒有呢。嗬嗬!不過現在的老百姓對黨校好像也有些看法,不是有個順口溜嗎——遠看是座廟,近看是黨校,一群腐@敗分子在裏麵深造。”

她禁不住地大笑,“原來你也可以很幽默的。”

我看著她,“原來你以為我很木訥是吧?”

她搖頭,“不是的啊。隻是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些不拘言談。”

我想不到自己在她眼裏居然是這樣的,不禁苦笑,“也許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很拘謹吧?不過我還真是很少講笑話的,在酒桌上的時候除外。很多領導喜歡在酒桌上講笑話,所以我也就不得不講一些了。”

她即刻就問我道:“那你都講些什麼樣的笑話啊?”

我頓時苦笑著說道:“都是帶有顏色的。沒辦法,現在很多人喜歡講、喜歡聽那樣的。其實也不是就說大家有多壞,也就是為了活躍氣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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