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喝下。他隨即就問了我一句:“老同學,其實你也可以寫的,你為什麼不寫呢?”

我搖頭苦笑,“德茂,我和你不一樣,首先我沒有時間去思考那樣的問題,其次那樣的問題也不是我應該去思考的。假如我寫出那樣的文章來,別人肯定會認為我是為了走捷徑,而且方書記也很可能會那樣認為。況且我也根本寫不好那樣的文章,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一點我非常清楚。”

他笑道:“倒也是。”

其實我的內心裏麵早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很想把我這些年來在政府職能的轉變上,以及招商引資的過程中產生的一些想法進行一下總結和歸納,可是一直以來卻沒有時間去仔細研究這方麵的問題。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夠在剛才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同時對康德茂提出那樣的建議。

此時,我也在告訴自己說:今後我也必須在理論上加強學習,認真總結一些經驗才是。即使今後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做好這個方麵的事情。

不過我沒有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康德茂。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因為我發現自己實在做不到在他麵前毫無保留。

我們喝了不少的酒,後來也一起暢談了不少的事情,然後我們都是在喝醉了的情況下回的家。

第二天早上醒來頓時感到頭痛欲裂,心裏不禁後悔:昨天晚上喝那麼多幹嘛?康德茂可是有老婆的人,他喝醉了有人照顧,可是我呢?

最近我一直沒有給阮婕打電話。上次我和武廳長從北京回來後,她很快就從省招辦被調到江南省聯通公司了,而且安排得很不錯,是江南省聯通公司的工會主席,那是一個非常清閑但是級別卻又不低的職務。

昨天晚上在酒醉後我本來很想給她打電話的,但是我忽然想到上次方書記和我談話的事情,我心裏隱隱感覺到方書記似乎對我的某些事情有所指,所以我還是堅持讓自己回了家。

不過現在我心裏是明白的,如果要我真的不和她在一起的話估計有些困難,因為我生理上需要,而且我還可以為自己找到各種說服自己的理由。

當然,現在我已經完全可以控製住自己了,從此後我不會再去與別的女人聯係,甚至也可以做到拒絕別的女人的誘惑。

忍著頭痛和口渴,我堅持著讓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從櫃子裏麵找到了散列通,吃下藥後再次去躺在床上,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我才感覺到全身舒服了許多。不過我還是覺得全身都在疼痛,我估計這是感冒的前奏,或者本來就是酒精的後遺症。我再次起床去找了一包九味羌活丸吃下。

九味羌活丸是一種傳統的中成藥,對全身疼痛的症狀效果極好,無論是熱傷風還是酒後的全身酸痛都能夠藥到病除,而且這種藥的價格非常便宜。說實話,作為醫生,至少我在這個方麵比一般人知道得多,這樣也可以讓自己少受許多病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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