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喝下了兩瓶北京二鍋頭。我們都醉了。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還保持著最後的清醒,我聽到自己這樣在對她說道。

“嗯。”她站了起來,“我去結賬。”

我急忙製止住了她,“我去結吧,今天算我請你。”

她卻搖頭道:“不,我去結。必須是我請你。今天你陪我去了長城,而且你是我領導,當然隻能是我去結。”

我不再說什麼,因為她後麵的那句話。

幸好這胡同距離我們所住的酒店不遠,我們在步履蹣跚中很快就回到了酒店的外邊。可是這時候她卻對我說道:“馮市長,我還想一個人在外邊走走,你先回去吧。”

我迷糊的神經頓時清醒了一下,急忙地對她說道:“不可以。北京這地方的治安雖然不錯,但是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你喝了這麼多酒,萬一出事情了怎麼辦?”

她即刻地就朝前麵跑去,踉踉蹌蹌的,嘴裏卻在大笑,“你看我,像喝醉的樣子嗎?”

我不禁苦笑:都這樣了,還沒醉?急忙地提醒她道:“你慢點,容易摔倒……”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看到她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我大驚,急忙朝她跑去。我發現自己的雙腿也有些不大聽自己的使喚了,但是卻依然奮不顧身地在朝她跑去。

快速地跑到了她摔倒的地方,我覺得自己剛才的跑步就好像是在飄一樣似的。我俯下身去,奮力地將她扶了起來,我覺得她的身體好沉。

“怎麼樣?沒事吧?”我一邊看著她,一邊問道。我沒有發現她有受傷的跡象,心裏這才略略地鬆了一口氣。

將她扶了起來之後,我不住喘息,她的身體實在是有些沉,也許是我喝酒了的緣故。

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我這才發現她的衣服有些髒了。即刻扶著她朝酒店裏麵走去,嘴裏還不住地在批評她,“你看你,都這樣了還說要去玩。你可是女同誌,怎麼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她胡亂在揮手,嘴裏笑著在說道:“沒事……”

我苦笑著,兩個人步履蹣跚地走過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廳。裏麵有不少的人在進出,不過他們對我們的這種情景都視若無睹,也許是這樣的情況他們都見得多了,或者是不想來惹我們這對酒醉後的男女。

電梯裏麵有好幾個人,男女都有,他們不住在皺眉躲避著我們。我心裏有些惶恐,也有著一種歉意:幸好這不是在上江,不然的話像這樣的事情明天就會傳遍全市了。

扶著她到了她的房間門口前,我問她道:“你的房卡呢?”

她在自己的衣服、褲兜裏麵到處摸,摸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摸到。我很是著急,急忙地問她道:“是不是剛才你摔倒的時候掉地上了?”

她搖頭,“不知道。”隨即又去各個兜裏一陣亂摸。一會兒之後,她終於從衣服裏麵的兜裏摸出了房卡,朝我傻笑著說道:“找到了。”

我哭笑不得,急忙從她手上拿過那張房卡替她打開了房門。當我把那張房卡插入到房間裏麵的卡槽的那一瞬間,屋子裏麵的小燈一下子就亮了。我打開了開關,房間裏麵一下子就變得更加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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