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息著說道:“最近我總是在做唯心的事情。這樣的事……算了,那我就把批評教育他的事情交給你吧。”

我急忙地道:“還是別人去教育他吧,我手上的事情太多了。”

她笑道:“你替他求了情。這件事情就隻能你去。不然我就讓市紀委出麵了。”

雖然我明明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是也明白她不會再改變主意。

我隨即給交通局長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要去他家裏吃飯,“受榮書記的委托,我來和你們一家人談談,包括你的那姨妹。”

他說:“馮市長,這……”

我在心裏暗暗覺得好笑:是男人都會對這樣的事情感到尷尬的。我說:“就這樣。你不歡迎我去都不行。準備好酒菜,你還得陪我喝幾杯。”

即刻掛斷了電話,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一個多月來,我的心裏第一次像這樣開心。

交通局長的家住在一棟老式建築裏麵,這裏是以前單位的老宿舍。他在樓下迎候到了我,臉上全是尷尬,“馮市長,我們去外邊找個地方吧。我老婆不待見我,現在都還沒有回家。”

我說:“她知道我要來嗎?”

他尷尬地搖頭,“我給她打電話,她不接。今天從您辦公室出來後她就獨自一個人跑了。”

我頓時就覺得自己今天在電話裏麵那樣要求他有些不大合適了。我朝他點頭,“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

隨後,我們去到一家酒樓,坐進一個雅間。點了幾樣菜,還要幾瓶啤酒。今天,我並不想喝酒,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和他好好談談。

我問他道:“你說說,你和你那小姨妹是怎麼回事情?”

他很是尷尬,“馮市長,這都是我當時太荒唐,意誌力薄弱造成的後果。慚愧……”

我不禁覺得好笑,“說實話,我蠻佩服你的,自己老婆的妹妹都敢去動,你怎麼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後果?”

他搖頭道:“一時間昏了頭,有了第一次,後麵就控製不住了。

我是男人,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真的就有了左手摸右手的感覺。

當時我在工業園區管委會上班,有一天我生病了,回到家裏卻發現我女人不在,她喜歡打麻將,估計是下班後又去玩了。回到家裏,我又累又餓,可是卻一點不想去做飯,隻好去躺在床上。

後來我姨妹來了,她替我熬了粥,做了幾個菜,親自送到床頭來喂我吃下。馮市長,您可能不明白,一個人在生病的情況下,內心的意誌力是最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感動的時候。當時我就對她說,你真好。

她說,我姐也太過分了,你們這家,冷冷清清的,還把孩子送到了老人那裏,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當時我也沒有說什麼,因為我覺得頭暈得厲害,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

姨妹來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發現發燒得厲害,急忙去給我買了藥回來。在昏昏沉沉中,我感覺到她在吻我,那時候我就再也控製不住了,事情也就這樣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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