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說道:“如果真的遇到了那樣的情況,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那也就是命中注定。”
這時候烏冬梅忽然說了一句,“馮老師是好人,不會那麼倒黴的。”
黃省長頓時就笑,朝我們舉杯,“既然冬梅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定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的。”
林育卻皺著眉頭說道:“黃老師,您不那樣說倒也罷了,您說出了那樣的話來,我怎麼覺得心裏瘮得慌啊?”
烏冬梅笑道:“我有辦法。”
我們都去看著她。她笑著說道:“去拜一下菩薩吧。”
黃省長和林育即刻地就異口同聲地反對道:“不可以!”
烏冬梅的臉頓時就紅了,她詫異地去看著黃省長和林育。我急忙地解釋道:“我的黨員,又正好處於這樣的特殊時期,拜菩薩這樣的事情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的話,會惹出麻煩來的。”
烏冬梅看著我們,“你們都真的相信共@產主義?”
不僅僅是我,此時,黃省長和林育都尷尬地怔在了那裏。
烏冬梅的話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這讓我們頓時都尷尬不已。
剛才,我們把有些問題談得頭頭是道、理所當然,但是卻偏偏忘記了我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頓時地,我們一下子都陷入到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我忽然地意識到隻能由我來打破這樣的沉默,因為我畢竟是烏冬梅的老師。我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個……冬梅,你今年不回去過年嗎?”
她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唐突了,急忙地就去看了一眼黃省長,隨後才回答我道:“明天就回去。”
我即刻地就說道:“黃省長,姐,我從明天開始到正月初三,都要在市裏麵慰問老幹部、貧困家庭,還有堅持工作在一線的幹部群眾。你們估計也得不到休息是吧?”
黃省長點頭道:“我也要去下邊的縣市慰問。今年省裏麵的主要領導都要下去,這是方書記安排的任務。”
林育點頭道:“是啊,我的任務是去走訪最基層的黨支部。估計得在大年十五之後才可以回來了。”
我即刻舉杯道:“那我提議一下,我們共飲一杯吧,祝我們來年都工作順利,身體健康,祝烏冬梅心想事成,順利錄取。”
黃省長笑道:“這個提議好。”
林育微微一笑,“來,我們碰杯。”
我們一起碰杯,然後一起喝下。
晚上,當我和林育一起從黃省長家裏出來,上到車上的時候,林育忽然地對我說了一句:“馮笑,這個烏冬梅,如果她繼續呆在黃省長身邊的話,會很危險。”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她輕聲地說道:“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她的內心裏麵對我們有著很深的怨恨。”
這是肯定的。我心裏在說道。不過我不知道林育的想法究竟是什麼,“姐,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