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我的心裏依然在“砰砰”直跳。

管琴就這麼出現在我麵前,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雖然隻有那麼一瞬,但是卻已經足以讓我怦然心動、心旌搖曳了。在那一瞬間,我選擇了逃離。我知道,如果在那一瞬間我不那樣選擇的話,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當然,我並不認為那是管琴有意地在勾引我。

很明顯,最開始的時候她肯定是在貓眼裏麵看到在外麵的人是我之後才打開了房門的,不然的話她不可能在那樣的狀況下就那麼隨意地打開了房門。她是女人,而且是在外地,起碼的安全意識還是應該有的。

而且,她應該並不自知,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那樣去做,即使是勾引人也隻能是在關上房門後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後來,她伸出手來準備抓住我,或許那隻是她酒後無意識的動作。

但是,她身體的模樣卻已經完整地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麵,讓我揮之不去。

我即刻也去洗澡,試圖以此停止再去想剛才的那個讓人心裏顫抖的畫麵。也希望自己能夠在洗澡後盡快入眠。

但是,當我剛剛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卻聽到了房間的電話忽然地響了起來,我本不想接聽,但是它卻沒完沒了地在叫著,我在憤怒之下隻好去拿起聽筒。

“馮市長,剛才我不是有意的。”電話裏麵即刻傳來了管琴的聲音。此刻,她的聲音依然還有些含糊不清。

我說道:“剛才怎麼了?哦,是我對不起你。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廁所,所以就隻好馬上跑去解決。管醫生,早些睡吧,太晚了。”

她說:“嗯。那麻煩你明天叫我吧,我怕醒不來。”

我笑道:“沒問題。”隨即,我馬上就掛斷了電話,因為此時我的內心已經再次浮動,在她的聲音出現在我耳朵裏麵的時候。剛才,她那美麗的身體對我的刺激太強烈了。

我開始強迫自己睡去,於是關上燈,然後閉上眼睛。在黑夜中,我的呼吸慢慢變得平和起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不想去管琴那裏叫她,隻是用房間裏麵的電話給她撥打,不多一會兒之後就聽到了她迷迷糊糊的聲音,“誰啊?”

我說:“起床了,我們吃了早餐後就應該出發去機場了。”

她依然迷迷糊糊的聲音,“我昨天喝醉了,起不來怎麼辦?”

我哭笑不得,“吃了早餐後就會清醒的。快點起來吧,不然就來不及了。你快點啊,我馬上去餐廳等你。”

在她答應後我才放下電話,然後去洗漱間洗漱完畢後去往酒店的餐廳。

大約過了半小時後她才來到,她看見我的時候臉上頓時紅了,“對不起,昨天讓你見笑了。我太丟人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我微微地笑道:“沒事。我以前也有喝醉酒的時候。”

隨後我去給她添了一碗粥,還有牛奶和雞蛋,然後我們就相對坐著開始早餐。她問我道:“你以前醉得最慘的時候像什麼樣子?”

我笑著說:“在外邊的公共廁所裏麵睡了一夜,本來想去方便,結果一蹲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醒來後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她頓時就笑,“還有呢?”

我說:“還有一次,我喝醉和回家,將鑰匙剛剛插進家裏的房門就癱軟在了地上,醒來後卻是第二天早上了。那是冬天,結果我感冒了一周。”

她不住地笑。

我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要讓她不再尷尬,就隻能把自己酒後的醜態講出來。人都是這樣,總不希望自己比別人出醜得更難堪,當大家都一樣之後,內心的尷尬也就沒有了。

吃完飯後我們打車去往機場,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她對我說:“馮市長,你是一個好人。”

我“嗬嗬”地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少有絕對的壞人。”

她搖頭說道:“不,你確實是一個好人。我很幸運,能夠與你有這樣的合作關係。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增添任何的麻煩的。”

我有些不解,“不應該存在誰給誰添麻煩吧?既然我們是合作,那麼我們之間就是平等的。嗬嗬!說實話,在我的心裏倒是認為你有些吃虧,畢竟你要去做那麼多的實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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