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後我去到臥室,發現她依然在沉睡。我輕輕地出了門。

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也許是因為太過勞累的緣故。所以今天我在很早的時候就醒來了,也就是我平日裏起床的時間。我去到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然後買了一份回到房間裏麵。

董潔還在沉睡,我去到套房的客廳打開電視,不過我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很低。早上的節目主要是新聞,中央電視台是早間新聞,地方台也是。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很是無趣。其實對新聞這東西來講,我這個市長是最清楚它們是如何產生的。作為電視台,他們報道的都是正麵的新聞,領導的講話也是剪輯領導形象最好的時候。所以,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新聞往往都是片麵的,有時候甚至是虛假的。不過這也很好理解,因為電視台畢竟是國家和政府的喉舌,他們隻會宣傳正能量的東西。

其實,對於新聞來講,我認同一種說法,那就是還是應該暴露一下負麵的東西,這樣才不會讓老百姓覺得政府宣傳的東西與現實脫節太大。這說到底其實就是執政者的自信問題。如果電視台裏麵充滿著過多的歌功頌德,全部都是所謂的正能量的東西的話,那隻能說明一點:執政者的自信不足,因為他們不敢讓負麵的東西讓老百姓知道。這其實也是一種欺騙。

看了一會兒,頓時覺得很無趣,因為每個台都是千篇一律,連內容都差別不大。不同的地方,即使是相隔千裏,但是新聞的內容卻幾乎是一樣的,我覺得這很詭異,也很可笑。

不住地換台......這時候我忽然就聽到了董潔的聲音,“馮大哥,你什麼事情起床的?”

我即刻地看到她正站在我的身側。她從裏麵出來了,身上穿著酒店裏麵的睡袍。

我朝她笑了笑,“起來一會兒了。對了,我給你買了早餐,你用微波爐熱一下。”

她說:“我看到了。謝謝馮大哥。”

我即刻又問她道:“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

她的臉紅了一下,隨即低聲地道:“我覺得有點癢。”

我心裏頓時就緊張了一下,急忙地道:“千萬不要去搔那裏。我給你買的藥吃了沒有?”

她搖頭,“沒......昨天你給我做完了手術後我就睡覺了,忘記了。”

我心裏不禁感到慚愧,因為昨天晚上我也把這件事情給搞忘了。這其中的原因除了她當時讓我的心緒浮動之外,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不當醫生很久,所以在醫療的問題上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嚴謹。

我急忙地道:“你去躺著,我檢查一下,看是不是發炎了。”

她紅著臉低聲地道:“嗯。”

隨即我去洗了手,然後進入到臥室裏麵。她已經躺在了床上,睡袍撩起,雙腿呈截石位。我去到她麵前,蹲了下去,輕輕分開她的花瓣......我發現,她昨天做手術的那個部位有些紅腫。

即刻站了起來,“董潔,你要記住按時吃藥,不然感染了的話就麻煩了。現在你自己把飯熱來吃了,我去買酒精和碘酒回來給你消毒。等我回來後再告訴你那些藥怎麼吃。”

她紅著臉答應著。我看著她乖乖的樣子,心裏頓時升起一種憐惜。

我還是打車去到老城區買來的醫用酒精和碘酒,還有藥棉。還買了一盒消毒的藥水,我覺得她每天清洗手術部位的時候隻用溫開水是不行的了。說到底我還是擔心她的手術部位出現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