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慕桁的意思。
“他跟我們有一段未解之緣,還不到忘記的時候。”
慕桁的推理術一向是我望塵莫及的,所以對他突如其來的古怪回應,我也沒做過多的糾結。
隻是當安然無恙的坐到路虎車上時,慕桁忽然的詢問,讓我背後升起心虛後的冷汗。
“我記得你手臂受了傷,怎麼沒了?”他看側眼看了我一下,注意到我的臉色得不對勁,又重新關注到前方的道路上。
漆黑的深夜,慕桁又變得安靜的繼續開車。
在我以為剛才的問題在我的沉默中消失後,慕桁又一次開個口。
“你的靈力又變強了,還是變異了?自愈能力?”
慕桁犀利的判斷讓我無所遁形。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突然有自愈能力,他就問了出來,始料未及的感覺,讓我一時間不知道回答什麼好。
這次出行沙漠外,感覺自己怎麼靈力不對勁了。
我猶豫了半天才回答他:“好像是的,有了自愈能力。感覺有點不受控製,比聽到你們說我靈力突然變巧合還要莫名其妙。”
我無措地摸著臉頰,心底亂糟糟的。
慕桁的回答卻是難能可貴得讓我有了暖心的感覺。
“沒事,有什麼問題,有我。諒你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慕桁對自己的醫術有著迷之般的自信。
本來心裏還覺得亂七八糟的我,聽到慕桁的回答居然覺得有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般。
我扭過頭盯著慕桁側臉,深深地注視著,意外的發現他的耳根子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粉色。
我詫異地歪著頭,眸光欣然地盯著他粉嫩的耳根子,難得愉悅的想,他這是害羞了嗎?
在我的記憶裏從來沒有看到過害羞過的慕桁。
刹那間,我以為這是我的錯覺。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過明顯火辣,專注讓慕桁開始有些不習慣。
路虎車忽然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來了個急轉彎,猛刹車。
我身體處於慣性往前了衝過去,差點沒被擋風玻璃撞到。
“慕桁,你……”
我剛問慕桁這是搞什麼東西,速度那麼快。
慕桁忽然熄火,連頭也沒回地下了車,不耐煩地催促聲在外麵響起。
“都到了還不下車幫忙。”
慕桁別扭的催促聲怪聲怪氣的在車外響起,我後知後覺地想到昏迷的林峰,緊隨其下幫襯著將昏迷的林峰一起送到急診室。
一路上,慕桁的都沒跟我說話,我覺得很奇怪。
但每當我想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總有理由去忙自己的事情。
可為什麼我感覺他忙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看天就是看地,要麼就是玩玩手機,他是刻意不跟我說話的嗎?
我難過的盯著他微紅的側臉,不明白他今天是怎麼了?
直到林峰被要求住院後,慕桁私下又給林峰簡單的做了個檢驗後,意識到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又往容迦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他還是沉默寡言,氣氛壓抑的同時,卻有種微妙不可言的暖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