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抱著幾乎快要爆炸了的腦袋,瘋了似得當著慕桁和容迦的麵大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隻要我一回憶起在監獄裏發生的事情,我腦袋就疼得要命,就跟要爆炸似得難受。
容迦看到我被折騰得大汗淋漓,也沒再繼續讓我回憶下去。
“想不起來就算了。”
容迦伸手拉了一把我。
可他明明是一副讓我不要回憶下去的表情,眼底流露的卻是對我行為的懷疑與揣測。
我無意間瞟到他的眼神,心底為之一怔。
容迦沒有再繼續看著我,反而是以一種探究的態度跟慕桁商討我的異樣舉動。
慕桁則是以醫者的角度判斷我為間接性失憶。
隻是失憶的根本原因,他並沒有真正探究出來,隻能歸根於這事潛意識裏不想回憶起的記憶。
“照你這麼說,如果朵雅不去選擇性遺忘的話,她的靈力或者武力值會不會更高?甚至她的IQ也是不低的?”
容迦聽完慕桁的話後,說出這麼一句匪夷所思的見底,至少我是沒有聽懂的。
但我下意識的覺得她這話並不針對我,並沒有惡意。
“按照那晚慕家發生的事情,以及昨天在監獄裏的,你說的話雖然沒有根據,但也不排除這些可能性。”
慕桁回話頗有些官方態度。
兩個人當著我的麵議論了幾句我的情況,末了,卻是什麼也沒有議論出來。
他們反倒是帶著我離開了旅館,前往了臨時租的兩室一廳房。
他們看起來是打算在田茶鎮住個個把月了,我知道他們也是為了我的清白。
不得不說,看到獨屬於我們的兩室一廳,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是再大的感動,我也不會忘記我現在的危險境地,一個得到保釋的嫌疑犯。
慕桁和容迦一將我安排到出租房裏,兩人就準備出門。
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我的案件出去奔波,我心裏也惦記著這事兒,簡單的收拾好臨時住所,我也跟著要去。
“不行。”慕桁的反應總是那麼直截了當,連點人情也不顧。
我不甘心的憋著嘴:“畢竟是我的事情,我不去不放心。”
我還記得碎屍案當日的情景,莫名其妙出現的電台,獨屬於我一人才能聽見的詭異聲,要說沒有詭異性,我都不相信。
讓他們去,我一個人留守家裏,我不放心我的案件,更不放心他們的安全。
可最後我還是被留守在出租房裏。
慕桁和容迦都一致決定我應該留守家裏,誰讓我的自保能力弱。
按照容迦說的話,現在的我,誰知道我還能不能控製得住,難保不會突然跟昨天一樣作出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的暴力行為。
“好好在這裏待著,別讓我們擔心。”
容迦最後落下這麼一句話就跟著慕桁離開。
慕桁至始至終都沒再看過我一眼。
兩個人扔下我一個人離開了出租房。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離開不過一個小時,我的心莫名地揪在一起。
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為了緩和心底的不平靜,我給自己沏了壺茶壓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