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她冷冷的一笑:“進到這裏的人,我還沒從未看到有人出去過。”
女人說著這話的時候,架在我脖子上的手忽然改道提著我的衣領子,看似瘦骨如柴的身子居然將我輕易的提起來扔到角落裏。
我被摔得吃了痛,肩膀跟牆角來了個結實的碰撞,饒是我用手臂撐在地上緩衝了速度,還是被磨破了皮。
剛才被弄亂的衣服,現在更顯得狼狽不堪。
我飽含慍怒的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你憑什麼打我?”
我從小到大都是被保護著的,不論是在蛇女族還是沙漠外,在嚴重的情況下,都沒被人打了一下。
眼前這個長得跟乞丐一樣的女人憑什麼打我?為了保護剛才欺負我的這兩個女人?
我的視線突然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的兩個肥大女人身上,眼底閃過不可抑止的怒意。
而聽到我提問的瘦骨柴女人直接以她那瘦小的身軀站在其他的四個女囚犯麵前,直視我:“憑我是這間囚室的老大!而你作為後來者,被欺負了又能怎麼樣?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安分點,少受點苦,乖乖聽話的人才會得到我的庇佑。”
這瘦骨柴的女人說起話就跟女王似得,我撇著嘴,不稀罕的扭頭撫摸著自己疼得發緊的肩膀。
“謝謝,不需要。”
我脾氣上來了,也不管那女人看著我的眼神有多冷,完全無視。
“行,好樣的,本來還想在那些人欺負你之前好好跟你結交下,可惜你不識時務,待會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瘦骨柴的女人話語剛落的時候,囚室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我心頭無名的升起故不好的念頭,一回頭看,發現進來的居然不是監獄長。
而是拿著串鑰匙,穿著套男囚服的平頭中年男人,他身材偉岸,麵容凶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男人一進來就鎖定了我,陰厲如刀剮的鷹眸危險的鎖住我。
“你就是新來的?嘖,怪不得被嚴少給看上了,忍了三年都沒近女色,一瞧就瞧上了你,算你運氣好,一來就有了庇護的人。”
這強健的男人一身渾肉的,一進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但我居然還挺懂了,這是要我去伺候誰?
我直覺這男人的出現,跟囚室裏的這幾個女人有關係。
剛才那兩個肥大的女人圍著我打量,不會就是為了看下我的姿色以及‘貨物’的情況‘清點’?
我還沒想通透,那男人揚手就提起我往外頭帶。
我拚命的掙紮:“你這是在幹什麼?誰要跟你走,你又不是監獄長,也不是警察,放我下來!混蛋!是不是你們搞得鬼!”
我掙紮了半天,也沒有從這個大塊頭男人的手裏掙紮出來。
我氣極了就想到了剛才瘦骨柴女人說的話。
她之前還說我別後悔,結果就遇到這個男人說嚴少看上了我。
我更加確信是這幾個女人搗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