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卻沒有退縮幾分眼神。
“我沒有撒謊。”
我還是將昨晚在‘一夜旅館’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林峰。
我說的一字不漏,更沒有多增加寫科幻的事情。
午夜DJ的鬼故事,走不出的走廊,離奇的尖叫聲,女人掰手指數數……
種種的事情無一漏下,全權告訴林峰。
可我的話,還是成了他嘴裏的謊話連篇。
在他不信任的眼神裏,我又補充了下:“林隊長,我不騙你,你如果不相信我就算了。而且你也可以查到我是昨天晚上才到你們田茶鎮,歸根究底是個外來者,甚至我還是第一次來田茶鎮,從殺人動機來說,我都不認識你們,怎麼去殺人?要不是看到那個屍體被砍成一節一節,我都不一定會碰到這麼個人。甚至,我都不知道這廝的是誰!”
我實話實說,林峰皺著沒有在昏暗的燈光下做著筆錄。
我看他半天沒說話,還以為他是相信了我,可最後還是把我送進了監獄裏。
“抱歉,朵雅小姐,你的話半真半假,連身份證都沒有,我無法全然相信你。再加上物證齊全,你就先在監獄裏待幾天,我們會盡快查出真相,希望你也能在監獄好好反思下,你的腦子似乎總有些不幹淨的思想,有時間我會報告上級給你找個精神科醫生看看。”
我沒想到最後林峰給我的答案還是送監獄裏關幾天,還判斷我的腦子有問題。
我欲哭無淚的被林峰帶出審問室。
“林隊長,拜托你好好用下腦子,我是無辜的。我會出現在案發現場,我比你還茫然無措。”
我雙手被手銬銬上,強行被帶出了審問室,一路上我不肯放棄的林峰說著。
可所有的話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我一個人相信世界上有鬼神有什麼用。
這個時候,一直在外麵守著的慕桁忽然走到我的麵前給了我一記安心的眼神。
我愣了愣,又明白的點點頭,但願慕桁會幫我出去吧。
在我被送入監獄的時候,我不知道慕桁在外麵跟林峰他們說了什麼,心裏慌慌的。
我初次進入沙漠外的監獄,沒想到監獄長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眼神色眯眯的讓人看了就覺得不是好人。
“喲,又有新來的了?”
監獄長一看到我被送入監獄,就露出副色眯眯的眼神,看得我一陣惡心反胃。
田茶鎮警局裏的監獄室似乎是個很封閉的存在,裏頭的男囚犯大過女囚犯,雖然是分開住的,但是男女囚犯對立而住。
我被送行的警察扔給了監獄長,在監獄長一陣惡心的觸摸中忍到了我的囚室。
“小美女,進去吧,嘿嘿,但願明天看到你,你還是個漂亮的小花骨朵。”
進入囚室後,監獄長忽然在我耳朵後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離得我很近,呼吸都能感覺到,癢癢的讓我覺得難受又反感。
我敏感的逃開,跟他隔開一段距離,不爽的蹬了他一眼:“離我遠點!”